锦画有些诧异,但是如今这副与自己还是姜娆时的完全不一样,想来这厮也绝认不她,但是又想着:就算被认来又如何?
是他。
“他怎么了?”锦画淡淡开。
“娘~”语气温柔,缠绵至极。
锦画顿时停了动作,难以置信的看着楚衍,语气涩,艰难:“你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
貌似不用醒了,趴在地上之人发了一阵声响,锦画一听,整颗心都提到了嗓。她低看着楚衍――俊狼狈的脸上,那双漆黑的黑眸缓缓的睁开。
许是帝王之气太过慑人,在场之人没有人敢细细想这大昭国女皇陛说的话――从未见过,又何来的“别来”无恙?
面那一明黄龙袍的男看去。
晕了吗?锦画的眉又皱紧了三分。
立在一侧的大将军薛皓然惊呆了,而后却迅速反应过来:怪不得陛心心念念要攻打这宸国,敢是有债纠葛啊!
不看他的脸,只看他的形,她就已经认了他。这个曾经和她缠绵三载的男,就算是化成灰,她也认得来。
锦画愣住了,刚反应过来将他踢开,接来的话语,让她的巴都差掉来。
昔日尊贵无比的宸国承延帝未曾有任何的反应,锦画眉深锁,觉得有些无趣。
楚衍眸若朗星,生着一张完的言男主的脸,早前对他倾心,一开始也不过就是看上了他的罢了。如今虽然有些狼狈,但是这模样依旧是俊无俦,更胜从前。
化成灰……这个主意貌似还不错。锦画勾了勾唇。
“怎么?哑巴了?”锦画抬脚踢了踢他的,淡淡。
锦画的脸顿时黑得像锅底
只见楚衍在她伸脚之际牢牢的扣住了她的脚踝,温的透过脚踝的布料瞬间透了过来,颇有一些灼之。
迷惘、惊讶……
锦画努力的沉着气,宽袖之的双手紧紧攥着,似乎连指甲都嵌了掌心,疼得厉害,而后却是笑了。二八年华本就是花一样的年纪,锦画姿容不凡,这么一笑,还当真有一种赏心悦目之,她眯着眸,语气温和极了,“承延帝,被灭国的滋味……如何?”
没有预想之中的暴如雷,楚衍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脸,只字不语。
绣着云纹金边的长靴朝着地上的男轻轻踢了一,而后往他的侧脸踩了踩,锦画笑笑,眉温和,:“承延帝,别来无恙啊。”
只见楚衍咧唇一笑,两排白森森的牙齿,“娘~”
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一坨。锦画皱了皱眉,然后自龙椅上起,不急不缓的朝着这个曾经让她得要死要活的男跟前走去。
“嗯……”
“启禀陛,方才找到此人之时,便已昏迷……”
待薛皓然尚未说完,锦画便再一次启唇,看着地上的人,清晰:“把他醒……、上。”这个时候,这厮昏迷算个什么事儿?她非常不好不好?
自然,这楚衍绝不会是哑巴。这厮极为擅长甜言蜜语,说起话来可是老手,厉害的紧。可是他接来的举动,却让锦画大吃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