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边可以信任的人太少,但是有些事,她绝对不会原谅。
她需要他,而且她愿意信他。
青衫男不怒反笑,然后伸手住她的巴,着她看着自己,语气温和却是字字冰冷,“听说大昭国的陛最喜吃甜,今日在心准备了一样什,还望陛会喜?”
巴被他紧紧着,脸都疼得厉害,锦画想挣扎,整个却被他禁锢住。力悬殊,她亲看着这个青衫男将手中的红药她的中。
“听闻陛一直受制于那国师,陛可曾想过设法除掉此人?”青衫男未曾回答,问。
似是意料之中,青衫男仍是淡淡笑着,音低沉:“陛对国师还真是信任至极啊,不过……陛你可还记着另一个人?”
“你给朕吃的是什么?”不会是毒药吧?
锦画:“……”其实这货是变态吧?是吧是吧?!
对呀。记忆里,应该没有这个人。
她不喜容枢只是个人的私事,与国家大事相较,完全是微不足。
除掉容枢?
锦画一雾。
“你究竟想什么?!”锦画咬牙切齿,她没工夫和他瞎扯。
“呵呵,骗你的……陛你长的这么可,在怎么得了手?”
青衫男呵呵一笑,然后才低着望着她,“你想见的……是哪一个?”
什么差不多了?锦画脸发白,不会是那毒药快要发作了吧?
“咳……咳咳咳。”重获自由的锦画忍不住猛然咳嗽起来,想把那东西吐来,却死活死不来。
锦画:“……”好大的力量。
“国师是朕的左膀右臂,朕怎么会这么想?”
青衫男缓缓回,对着来人叹:“来的可真快啊。”
“那药遇即化,是吐不来的,而且味还有甜,对不对?”
“啪”的一声,紧掩着的房门被一外力狠狠一击,直接变成了碎片……
“……”
若是以前,她巴不得早些除掉容枢,不让自己一个傀儡。可是如今她已经想明白了,自己本无法撑起整个大昭国――她压儿就没这个能力。
青衫男似是很愉悦,双眸笑的看着他,半晌才低声: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青衫男微微撩唇。
锦画到手心有些冒汗,面镇定:“你是说楚一……还是楚衍?”
她不知楚一是不是和楚衍串谋的,但是若是真的话,她便只能狠心。她已渐渐对他放戒备,百般关照,若是他是为了帮助楚衍才待在自己边……
虽说重生以来,她的记忆不太好,但是一些事还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的,如今这个男,她却没有半分的记忆。
锦画心一惊。想来此人是冲着容枢来的,不过这国师大人素来不与人交往,怎么会有仇家?
“毒药。”
“……”真的是变态。
她还没有傻到让一个外人来预这些事。
可是她一觉也没有啊,中除了丝丝的甜意,便没有别的觉。她捂着心,秀眉微蹙,这厮到底再搞什么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