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他厉害,他那师兄自然也不会弱,方才那般调、戏轻薄,如今却一句“以后不会了”来敷衍她。
看着微微隆起的被褥,她将整个人都裹了去,背对着他。国师大人撩唇笑了笑,真是小孩气脾气,如今是愈发的气了。
“好好守着她,有什么是随时叫我。”国师大人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淡然。
闻言,国师大人沉默了片刻,而后从容的从榻上起来,言语恭敬:“如此,陛早些休息吧。”
那人是他师兄,所以自己被欺负了都没关系吗?
虽然脑海中模模糊糊有些印象,初云也说自己的确心悦于容枢,且容枢也待自己如同珍宝,可是如今……如今她却有些不太信了。
“不生气了,好不好?”他从后面伸手将她环着,隔着被褥将她抱在怀里。
没有一个男人会允许别的男欺负自己心的女人,饶是那男是自己的师兄。
锦画猛然回过了,定定的看着前近在咫尺的男,恼怒:“!”
殿外。
“乖,不生气,过段日便带你去玩,可好?”他的小猫儿一向喜外面。
锦画只觉得又酸又涩,心中暗暗苦笑。
灵犀称诺。
国师大人静静的站在原地,看着锦画气鼓鼓的跑上了龙榻。
国师大人看着榻上那小小的一团,面有些黯然,静静站了一会儿,便走了寝殿。
这些天她日日朝绛桃阁跑去,至少与初云待在一起的时候心好一些。但是聪明如初云,自然一就看她的异样。询问之,她便将事的始末说了来。
心智变了,脾气都来了。
锦画抬,神恹恹反驳:“朕才不是他的女人。”
他这般帮着他师兄,压儿就没有自己放在心上。
锦画一缩直接挪到里面,声音冰冷:“凭什么?容枢,朕什么都不怕,朕现在不想见到你。”
初云勾了勾唇,妩媚一笑看着侧的锦画,“叫他啊,真解气。”
国师大人面一沉,愣了愣,他了她的脑袋,声音温和:“不许说这个字。”
锦画:“?”一脸茫然。
“的好!”
锦画扭过看也不看他。
“别说是师兄,就算是亲兄长也不行啊,不那国师有什么苦衷,但是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,本郡主鄙视!”
太过温柔的语气让锦画有些微微失神,但是还是觉得恼怒,便沉住气、默不作声不理他。
“国师,陛她……”她刚刚过来,便听见自家陛言语间着恼怒,心想着许是陛与国师吵架了,如今看着国师大人这般的神,更是笃定无疑。
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,
锦画:“……”
连着好几日,锦画还是没气消。
锦画只觉得委屈,本来她就不记得,觉着若是这些事是真的,那的确是自己对不起他了,毕竟把自己喜的人忘记了,确实是不应该。
***
想来是生气了。他叹了一声,便也走了过去。
枉她还选择相信他。
反正初云又不是外人,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,没什么可隐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