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相更是右手一颤,杯中的酒都差撒了。莫不是此番看上这西衡使者了吧?真是不让人省心的陛,有国师大人就够了呀。
大昭国素来与西衡国来往密切,联姻之事亦是常见。
今日盛宴锦画十分尽兴,这西衡的使者不似别的官员那般迂腐,谈吐不凡,让锦画听着颇有兴趣。
关在皇里太久了,觉得哪里都比这里好。
后者听言微微一笑,谦和:“有些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,锦画看得赏心悦目。
到最后一步,将自己的都给了他,那她……应该是很喜吧。锦画眉染笑,双臂环着他的窄腰暗暗想着。
容枢此人素白袍,她从未见过有人比他更为适合的,可是这个男与容枢相较,竟然毫不逊。
可是今日一,这分明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少女,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。
锦画偶然听得一阵箫声,便捺不住走了寝殿。
西衡使者微微笑,一双漂亮的桃花更为勾人。早前他就听闻,这大昭的曦元帝纵不羁,若不是有那国师辅佐,只怕这大昭早已被的乌烟瘴气。
不过……这曦元帝已继位快两年了,竟仍保持着份少女的纯真,只怕……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吧。
“参见陛。”男从容的走到她的前,恭敬的行礼。
唇畔的笑意更甚。
锦画回神,看着这西衡使者微微颔首,“不必多礼。”似是想到了什么,继而,“朕还不知使者名字呢。”
目光落至曦元帝右座的白袍男,白玉面遮面虽然让人看不清神,但是执着酒杯的手指却是指腹隐隐泛白。
“这西衡国的男都长得像使者你这么俊吗?”这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来。
顾屿之笑看着前的女,“在看陛神异样,可否伸手让在瞧瞧?”
这倒是有趣。
这样的女,哪里会适合这皇位?
***
锦画听得一雾。
在场的官员皆为一愣。
外的雪已经停了,枝上积压着厚厚的白雪,好似轻羽,锦画看着寒梅间立着的白衣男,一阵恍惚。
“在略懂医术。”
夜宴之后,便将这西衡使者安排在鸿鸣阁,那特为别国使者准备。
没想到这西衡使者还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雅男,这一得的雪锦袍衬得此人如芝兰玉树,简直让人移不开。
“在姓顾,双名屿之。”
锦画皱了皱眉,微微垂帘,这画面,好像有些熟悉……是容枢吗?
锦画稀里糊涂的将手伸了过去,片刻之后,锦画看着他微皱的眉,心中有些不妙
见到西衡使者的时候,锦画愣了一。
顾屿之,倒是个好名字。锦画心中暗暗念着,见此人一直看着自己,便有一种浑发麻的觉,遂问:“你……你看着朕作甚?”
锦画素来喜直的,便:“有话直说,不必拘束。”
对于西衡国,她虽然没有过深的了解,但是听闻西衡国民风开放,一些习俗极为有趣,她很是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