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屿之见他这副笑意漾的模样,心中似是知晓了一般,浅浅笑着:这模样,和他家兄长可是一模一样,完完全全是被包围的小。
锦画觉得自己太机智了,活生生把容枢当初才使嘛。
听灵犀说,她昨夜来找过自己。
那会儿锦儿见着那容枢便会害怕呢。
虽说这事儿迟早要发生,可是一看她这副模样,初云便是一肚的火,深了一气冷静:“他怎么说?”
顾屿之收回笑意,:“上次尚未细细诊断,待看过之后再行定夺。这蛊暂时不会伤害,国师不必担心。”
顾屿之了,似是想到了什么,抬:“昨夜我在梅林遇见了一个男。”
初云暗暗扶额,低声:“总不能无名无分啊,你虽是大昭陛,可是实权全都在容枢手里,充其量是一个傀儡皇帝,如今……你好好为自己想想。”
锦画一听觉得在理,可是转眸一想,又觉得有些不对:容枢一定会好好欺负回来的,到最后被欺负的还是自己嘛。
锦画听得有些不大懂,只是说着,“你放心好了,容枢他……他是真心的。”
初云笑了,“好吧,这会他正着你,可要好好欺负一,可别忘了当初那厮是怎么欺负你的。”
不过……这国师已经三十了呀,会不会太迟了一些?顾屿之心中开始八卦了起来。
“啊?”锦画一雾,一脸迷茫的看着初云。
国师大人啜了一清茶,许是顾屿之的话取悦了他,面上尽是柔和,“让使者见笑了。”
顾屿之打量了一他的神,觉得自己已经猜对了七七八八,便直言不讳:“你明知那人是祸害,为何留着?”
国师大人稍稍垂帘,良久才:“此事,我自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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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不愿多言,顾屿之也不好说什么,淡淡:“好吧,我也只是提醒一句
他本就翻阅了各种古籍,自然是明白这蛊,顿了顿,才:“好吧,那明日我安排时间,让你先瞧一瞧。”
锦画本就心虚,如今是愈发的脸了,双颊染着绯,活脱脱一个新婚的小媳妇模样,支支吾吾:“你……你不都知了吗?”
正在鸿鸣阁的国师大人优雅的打了一个嚏,坐在对面的顾屿之笑了,打趣儿:“看来是国师你家小猫儿在念着了。”
初云眸一顿,看着她这副模样,便是一阵叹息,“若你这般信他,我也不说什么了。”她也清楚容枢对锦儿的真心,这一切她都看在里,所以她还是很幸运的。
国师大人见顾屿之一副面怪异的样,心中略有疑惑,却也不再问什么,直了一句:“何时能解蛊?”
所以他会好好对她,守着她。
锦画了,:“嗯,不过成亲这事……”漂亮的柳眉一挑,“我才不要自己主动呢。”
国师大人执着茶盏的手一顿,眸有些异样。
锦画在绛桃阁待了半天,直到日落西山才回去。反正她终日无事,政事有国师便行了。以前她不喜容枢,可是如今她把容枢变成了“自己人”,倒什么都不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