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然知这虎鞭是什么的。
看着前这白的,国师大人睛黑幽幽的,三两解了自己的袍之后,便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。
国师大人气极了,哪里顾得了这么多,一把拎起怀中小的人儿,直接扛到了肩上。
顿时反应过来,刚想阻止,却已经来不及了……
锦画瑟瑟发抖,这个样的容枢……好恐怖啊。
完了,完了!
国师大人气得差吐血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完了,真生气了。
国师大人笑了,“陛待微臣,可真是有加啊。”
轻轻一扔,便“砰”的一声,将肩上之人扔到了龙榻之上。
锦画连连摇,急得快要哭来了,“不是的,我自然是知你……你很厉害,可是那几日……喝了药之后你不是好了吗?你放心,我不会嘲笑你的。”
锦画整个都弓了起来,粉的脚趾紧紧蜷缩着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来。
锦画只能老实回答:“壮、壮阳的。”末了还。“不过你放心,我问过太医院的御医,说这虎鞭很有用……”
国师大人如今什么话都听不去,直接将人扛着去了寝殿。
天旋地转。
锦画快要哭了,可是如今,只能说实话了,她低着,翕了翕唇,“虎……虎鞭。”
这么说,太医院的御医们都知了――堂堂的大昭国师兼皇夫,那、方、面、不、行!
锦画蹬着双,双手更是挥舞着,中嚷嚷着:“呜呜呜……容枢~~夫君~~放我来,放我来好不好……”
他单手捉着她的那双手臂,另一只手托着她的翘,没有任何预兆的闯……
“所以陛觉得,我……不行?!”这语气,难得的咬牙切齿。
有话好好说啊。
滴滴的,哭起来的样委屈极了。
国师大人眸一顿,抓着她的白的手臂:“……那是何?”
国师大人黑着一张脸,然后才艰难开:“那……你这几日给我炖的汤药……”
锦画一听,忙摇,“我错了――”
这一哭,国师大人才温柔了一些,他亲了亲之人的脸,哑声:“陛……你看微臣还需不需要拿东西了?”
一旁的灵犀受到这大的气场,立灰溜溜的跑掉了。
直到被剥夺净净,脸一件肚兜都没有给她留,才一个劲的哀嚎:“夫君,你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
一听到这称呼,锦画便怕死了,也顾不得浑脏兮兮的,一个劲儿的往国师大人的上蹭,“你别这样……我害怕。”
“前些日你说很累,也……也没有碰我,然后我就担心啊,我就……我就去了太医院,可是那帮御医一个个都装傻充愣,说你无碍,我还是很担心,于是就看了好多医书,后来见你的症状与书中写的有些相似,所以我……我……”
国师大人终是心了,松开了手,将她的抱在怀里,轻轻的抚着,声音温柔了一些,“若是
竟然是……
他很久没有这般凛冽的表了。
锦画觉得晕花,都快要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