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扶了起来。
“皇后娘娘,礼不可违。”相比起岳老大人和曹太医的年纪,涂相还算是年轻的,至少不会一走一个颤,皇后连赐座的废话都懒得再说,直接把自家爹给摁jin了椅zi里。
“女儿让爹费心了。”
皇上胡闹不是第一次,更何况就在皇后yanpizi底xia,皇后要想收拾皇上,不过是分分钟的事。
这次闹得满朝皆知,bi1得裴右丞坐不住了,亲自来找涂相一起劝阻皇上,涂相自然知dao自家闺女打的是什么算盘。
“不知娘娘有何吩咐。”
“爹已经收到消息了吧。”就连已经半退休了的岳老大人,都能把自家那个病歪歪的孙zi的消息瞒得一丝不透,涂相权倾朝野,要是他手里没nie着一帮zi人,就是打死皇后,皇后也不信。
只不过这一批人,涂相没给皇后用,皇后从前也没有打过他们的主意。
一个把持朝政,一个掌guan后gong,再加上嫡亲父女的关系,要真的再天天见面时时交换消息,随便一个人来参奏一本外戚专权,皇后就有些吃不消。
皇后转shen坐去了书桌后,涂相也就恭恭敬敬的ting直了背脊,yanpi低垂。
“不知娘娘说的是什么消息。”
皇后:“……”
这倒是,最近事qing多,还真不好挑。
总不能什么事qing都推chu去。
“岳老大人的孙zijin了京,难dao爹还不知dao?”
冰灾已经七七八八了,想抓的人抓了一批,不想抓的也倒了一些当炮灰,袁沛虽说是还没查chu什么来,但好歹瞒住了消息外xie,暂时也还能缓缓。
至于京试xie题和辛大人暴毙,好歹还有薛老院判撑着,没必要惊动自家老爹。
东厂既然不能查chu岳齐川和那位少年的shen份,施尉不能能不能离京暂且两说,自己连这人都压制不住,还提什么使唤?
岳老大人陡然jingong,朝臣们早已人人侧目,左不过已经惊动了,还不如直接问问自家老爹有什么打算。
涂相抬yan,倍儿平淡无波的扫了自家闺女一yan,又缓缓垂xiayanpi,继续yan观鼻鼻观心。
“当真胡闹。”
皇后默默叹了kou气。
果然就是这句话。
她也知dao白行远是胡闹啊!
“这件事,是女儿冒失了,曹大人瞒得一dian风声都不透,又查不chu来那两人的shen份,皇嗣一chu事,女儿着急。”
涂相轻哼了一声,端了茶盏拨了拨茶叶。
“皇嗣不容有失,这件事qing不用爹再提醒你一次吧。”
皇后:“……”
这事她是真的冤枉。
“女儿知dao,后来查明,谋害皇嗣之人是文鸳夫人,只是迟了一步,没有证据,和文鸳夫人交好之人,女儿也派人暗中留意了,皇嗣不容有失。”
涂相满意了。
“只是有一事女儿不明。”涂相能够留在gong中的时间不多,皇后也就不绕弯zi,单刀直ru问了chu来。
“岳齐川说,他的药童是他在冰灾时所救的灾民,逃难逃至外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