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在皇上偷了殿试试题之后,皇后举一反三,连
皇后轻轻叹了气。
简直就是提溜着自己的领左右开弓猛扇东厂巴掌,丢脸丢大发了。
西厂虽然胆大,但也不可能明公正的把黑锅扣到自己这个正皇后脑袋上。
“微臣在西场的密报说,柳清绝最近忙于对付章炎,无法分心东厂事务,并无异动,至于王爷那边,也暂时没有消息,请皇后恕微臣无能之罪。”
白行远果断摇。
“有线索了?”
若说是为了行刺皇后,为何在宋桥去,只有青扇伺候的机会,那人不动手?
皇后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和白行远说。
“你怀疑夜探东厂之人,与本这里的刺客有关?”
东厂放在那儿,相当于是个活靶,打主意的人多了去了,隔三差五说不好就有人夜探,西厂会派人,谢慎行会派人,说不好还有七七八八其他的人想去转悠转悠,白行远见得多了,也不会什么小鱼小虾都往皇后这儿报。
消息要么烧掉,要么听完之后记住。
何况最注意西厂动向的便是东厂,但凡柳清绝有什么异动,东厂必然是第一个知的。
“无妨,你直说便是,既然能夜探一次,便有第二次,你加提防,总能查到。”
皇后终于皱了眉。
东厂是她一手扶植起来的,白行远这个暗主也是她看着一步一步爬上来的,她怎么会不信?
只是皇后为何要包庇一个夜闯东厂还受了伤的刺客?
“若说你不疑心,本也不信,事太过于凑巧,只是本派人夜闯东厂什么?想问什么消息,召你过来,还有你不会和本说的么?”
“娘娘若问,微臣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虽然她之前是不知施尉去东厂转悠的事,但现在她是知的啊……
皇后长叹一声,伸手拂上珠帘,最后还是慢慢把手垂了去。
只不过这一次,人没抓着不说,居然什么都查不来。
白行远若不将这些联系起来,那才叫奇怪。
就像凭空冒来,又凭空消失了一样。
后不得与外臣接,上次已是不得已,这是在书房……
白行远抬看了一皇后,言又止,最后还是把脑袋垂了去。
事太过于凑巧,前脚有人在东厂打了个转,后脚宋桥就在自己书房发现了有别人,就算是太过于匪夷所思,只怕换了自己,也会这么怀疑。
“刺客在本书房,若不是为了取本命,又是为了什么?”皇后一贯不怎么在书房这种公开的地方留什么机密消息。
更何况,这人好死不死还恰好躲在皇后椅背后,若说皇后不知有刺客这一回事,即便是打死宋桥,他也不会信。
若是真如宋桥所说,那刺客必定一早就在皇后书房。
白行远微微低。
半个时辰前,那人还在这儿呢。
。
“微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