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,薛昭仪怀疑暗害皇嗣之人,是德妃。”
“有些奇怪。”
“本倒是忘了问了,上次东厂抓的,到底是个什么人?”
“德妃现和淑妃奉旨协理六,一旦薛昭仪起了这个心思,哪里还敢放心把暗害皇嗣之事往上回?上次本无意间路过上阳,薛昭仪才找了机会,和本说明。”
“薛昭仪怀疑德妃某害皇嗣。”
皇后:“……”
真当后里的人都是傻。
顿了顿,白行远偏了偏,斟酌半晌,终于还是碍着皇后护着薛昭仪的态度,把话说了一。
闹了半天是以为抓着一个包的,就以为自己撇清了?
微微俯,行了一礼。
“前几天薛昭仪来回本,你们上次抓了偷换杏充媛安神药的女,还没过几天,便又来了,这回胆更大,直接打算偷换太医抓好的药包。”
皇后抬手了额角,又是一声长叹。
“这会儿薛昭仪防得严,皇上又天天宿在上阳,文鸳夫人虽有心手,但碍于岳小公新,皇上恩赐有加,曹太医又随侍在侧,寸步不离,没有机会,只不过薛昭仪……”
“皇后圣明。”
皇后轻轻了。
她就说,怎么文鸳夫人能这么蠢,明摆着已经抓了一次换药的法了,居然这会儿还敢换汤不换药的再来一遍。
从上次宋桥来回自己,谢慎行和穆青霜眉来去勾勾搭搭就能知,这人还没能完全从杀手模式调回家长里短,估计薛昭仪这些个小心思,简化到他嘴里,最后再和白行远说的就是:
她连文鸳夫人都没能查到,自然也编不所谓德妃指使文鸳夫人谋害皇嗣这等逻辑。
后里的事,本来就没必要太藏着掖着,何况不过是个昭仪的事儿,就是把皇嗣折腾没了,总算是皇上现在秋鼎盛,当不得什么大事。
咳嗽一声,皇后慢慢喝了茶,又换了个更舒服一的姿势,斜斜靠在椅里。
“请娘娘放心,宋桥已和微臣讲明,岳小公和岳凤池,他会亲自看着,明面上不好惊动,派的是从前跟在曹太医边伺候的福公公,此人在太医院里侍奉已久,不会错。”
“薛昭仪最近是奇怪,明明守着个皇嗣,却总在后其他地方走动,也不似从前那般对杏充媛尽心,是吧。”
东厂既然已经确定了是文鸳夫人,自然也很明白德妃没存谋害皇嗣的心,白行远说不好也就是当笑话听了那
左不过也不是第一次赐座,皇后才赐了白行远起来,青萝就已经自动自觉的上了杯茶,连带着还端了碟新制的心,一并放在小桌上。
“这是微臣的疏漏,上次之事,文鸳夫人还未来得及手,便被岳小公被抓的消息惊了回去,微臣只怕打草惊蛇,虽然已有些证,但到底还没动手,便只作并未发觉文鸳夫人之意,抓的女其实与暗害皇嗣并无关联,只不过是章炎放在上阳的心腹而已。”
白行远利索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