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中行事,天大的错,有本替你担着,他能抓到你什么把柄,让你不得不听命于他?”
青扇噗通就给跪了来,死咬嘴唇,很快就是一副泪汪汪的目光看着皇后。
过了好年纪,还是说王爷连这个也替你备上了?”
皇后总念着从前分,不愿先与白行远开
白行远大概是还没查切实的证据,她虽然说的肯定,但到底也不知青扇到底和谢慎行交了多少的底。
拿不住你这个把柄。”
“他许你什么?金银珠宝,你从小就在涂府,什么好的没见过,界不当这么浅。”皇后没和青扇去辩忠不忠的问题,这就是个死结,你说自己忠心耿耿我说你包藏祸心,说来说去一整天都说
“你家中只有母亲一人,早已病重去世,除此之外再无亲人,纵使有,也没这个亲戚分在,他
“今日青萝不在凤仪中伺候,你便这般殷勤把本行踪告诉王爷么?”
皇后难得罚青扇,唯一的一次也只有上次罚她去跪了三个时辰,扣了她半年的月俸。
青萝家中还有个老父亲,皇后宁愿相信是青萝被谢慎行拿住了父亲这个把柄要挟,不得不为之。
皇后居临看着青扇,笼着袖坐得笔直。
不完,车轱辘的话倒来倒去的也没意思。
皇后话才,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。
何况从小伺候的分摆在这儿,皇后也不想真的就走到这一步。
毕竟是能随意书房的大女,偶然看的一星半去,又或者是随随便便伺候时听上一耳朵,去就有的说的。
皇后声音不大,也没让青扇起来分辩的意思,就那么让她跪着。
才,但青扇和青萝都是从小就在涂府中伺候,一府没几个月就被涂家大小一相中,改了名拨苑伺候。
“本看你也渐渐大了,平时思虑着,也要给你和青萝找个好人家,总不能日日跟在本边,
“婢对娘娘一片忠心,娘娘为何如此说婢?”
青扇若咬死不认自己传递消息,皇后是能把人发放去查。
青扇直直跪在皇后前,脸惨白,依然还是不开。
最后到底也只给她意思意思停了两个月,时辰虽是跪足了,但那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,也没几个人瞧见。
但这一查,便又是满皇议论的把柄。
但青扇自从十年前母亲病重去后,便再无亲人,家清白得不能更清白。
也正因为如此,涂相才放心把这两只陪嫁中。
若说谢慎行许了青扇什么男婚女嫁,平日里也总得个行迹,青扇日日跟在自己边,要真有个错,早得被人拿住了。
连带着还会惊动谢慎行,消息没查到什么,线又得断了。
白行远不说,并不代表东厂就真的什么都不知。
“本顾念分,先来问你,东厂的手段,你不至于再让我和你说上一次。”皇后说了半天,只觉得越发烦闷,脆懒得再猜来猜去的绕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