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怎么了?”
“涂相似乎有收婉儿姑娘为义女的打算。”
皇后把脑里纷纷杂杂的念压了去,勉找回了理智。
若青扇真受谢慎行指使跟在自己边,那她知晓婉儿姑娘份之事,就绝对不能再让青扇察觉半端倪了。
“只是听涂夫人语气,甚是不赞同,涂相亦不好勉,此事暂时搁置,但大概也不能拖得太久,还望娘娘早决断。”
个程度。”
“她是本的异母妹妹,涂相的亲生女儿,从涂府嫁,自然应当。”
但到底不会太久。
虽然说从上她是恨不
皇后终于没能忍住,狠狠砸了手中杯。
“只不过本倒是好奇,本这位妹妹,难真的只安心当一个夫人?”
总不能为着一个认祖归宗,把自己一辈攒来的颜面都丢得净净吧。
白行远痛快的。
白行远犹豫半晌,最后还是决定一次给皇后完刀比较好。
这种东西涉及皇后的家务事,他还真不好过多置喙。
但估计过不了多久,要不然就是琨亲自面圣,要不然就是夫人请旨,总而言之得有一个人来破窗纸。
“接着说。”
不外是别人家的家务事,总不好太过于涉,何况堂堂涂相怎能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为义女,又不是什么国天香,也不是什么才艺倾城,即便是私底知那是亲生女儿,明面上也得的过去。
“那位婉儿姑娘,自涂夫人请安之后,便被接回了涂府居住,还是大人亲自上门求了涂相,说到底姑娘家未及嫁人便住夫家不甚方便,但婉儿姑娘在京中无亲无故,只能请涂相暂时收留,待皇后恩泽赐婚过后,再从涂府嫁,也算是全了礼。”
涂相为着夫人母家的面,多多少少会拖延一段时间。
当然,皇后也没指望白行远会给她一个答案。
否则钝刀割肉,一一来,更加糟心。
有一个施尉的前车之鉴,以东厂的能力,皇后丝毫不怀疑他们绝对能把自家爹妈的床第夜话尽数听来。
白行远默默摇了摇。
皇后几乎是白行远话音刚落,便跟着堵来一句。
深一气,皇后等着青扇麻溜的关门了,才继续看向白行远。
“父亲是和母亲在商量么?”
“本无事,不小心摔了杯,你过会儿再来收拾吧,不必再上新茶了。”
青扇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来,先是一脸敌意扫了一依然坐在椅里的白行远,然后才急吼吼的奔到珠帘之后。
轻轻拿指甲敲着茶杯盖,皇后沉半晌,最终还是摇了摇。
皇后手指死死住椅,关节泛白。
“谢慎行不会只盯着一个侍郎不放,现公是为着李月婉求一个名声,但李月婉未必便稀罕这个诰命,若到时候本应了,她又反悔私奔,你说她会挑谁?总不能挑两次贺公吧。”
皇后都能猜得自家娘亲会以什么理由回绝自家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