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就是防着自己落跑。
“刺客不是你派的?”皇后微微往旁边又挪了一小步,把白行远挡得越发严实,“那你如何知dao死的不是本gong?”
谢慎行没理由来得这么快,即便是从京城里一接到消息就往这个方向赶,还得保证一路绝不走岔才能在这里追到自己。
除非消息gen本就还没传回京城,谢慎行不是在gong中接到的消息。
但也没理由,这个时候谢慎行不在皇gong里盯着皇上随时准备接禅位诏书,跑chu来zuo什么?
“本gongchu来得急,于京中的消息竟是一无所知,看王爷的样zi,只怕那围城之兵早已散去,京城之危已解了吧。”
皇后说完就知dao这也绝无可能。
若真的皇上禅位,现在谢慎行哪里还能叫自己皇嫂,分明得叫自己太后了。
但若非如此,又如何解释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?
这个关tou,朝中怎可无人。
别说他不能chu来,就是自家爹也不可能放他chu来。
“不过有一事,就是臣弟也觉得蹊跷。”
谢慎行冲着皇后zuo了个请的手势,侧shen让chu一条dao来。
“臣弟担忧皇嫂安危,故漏夜从暗daochugong,混chu京城,半dao上便接到馆驿遭刺客的消息,心急之xia一路赶来,但臣弟在接到消息后已严令消息不许传回京中,以免人心大乱京城失守,但奇怪的是,臣弟刚刚接到的消息,是京城已然知晓皇嫂遇刺了。”
皇后微微摇了摇tou,示意白行远不要再扯自己袖zi了。
反正逃是逃不掉的了,皇gong里密dao多得是,到时候直接让施尉再指一条摸chu来也就是了。
“依你之见,派人行刺本gong的,是另有其人?”
谢慎行人还在gong外,不可能这个时候把这种不利于皇上的消息传回去,等xia皇上大惊之xia立刻就要禅位,找不到xia家皇位旁落了那可怎么好。
没了亲兄弟,还有堂兄,至不济还有表兄表表兄,多的是亲戚等着天上掉馅饼呢。
“皇嫂明鉴。”
谢慎行落后皇后半步,刚巧把白行远挤开。
“白大人救驾有功,回京之后皇上定有封赏,这可是大功一件啊。”
ma车已经停在门kou,甚至连赶车的都是熟人范狗tui,见着皇后恨不得直接跪xia来把背lou给皇后踩着上车。
“你直说便是,那消息是谁散布chu去的?”
白行远一chu门就被侍卫军团外带西厂暗卫围了个shuixie不通,dianxue外加五花大绑,直接sai去另一辆车中。
总算谢慎行还顾念着皇后面zi,没直接当着皇后的面绑人。
谢慎行跟着也钻jin了车中。
“皇嫂当真想听?”
皇后瞄了谢慎行一yan。
“若不是什么好话,你不说也行。”
东厂虽然号称是属自己guan辖,但里面到底被多少人派了多少探zijin来,谁都说不清。
若说知dao些什么的,施尉算是一个。
连他都绕过自己不说这个话,想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