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呼继续说：“我……我觉到堂放在我脸上的手颤抖不止，是那种临近死亡才能发的颤抖，最后几秒钟，他嘴巴已经歪斜合不拢，叫嚷着好痛、好痛，又叫了一遍你的名字和你母亲的名字，然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他的手在我脸上僵后，我人就昏过去没有知觉了……”

“所以，潜，你的保证呢，别想糊过去！”

“哼，跟冥总学的，嘿嘿~”

顾盼在家待产的这几个月，有时真是闲得慌，就跟冥潜提议一星期空几天的中午，允许她去公司给他送饭，就当给她放风到外面透透气，又说市面上对他们的非议也少了，不会发生记者追车这种事的，让他放心。

顾盼伤心归伤心，但事关孩，她一不敢虎，若生产时真有什么事，这男人什么事都地来。

顾盼扶腰，给他送过饭，赶在他动手动脚之前逃集团，哪能事事顺着他，不偶尔，非把他惯一臭习惯不可。

“堂他最后几分钟已经辨不清人了，人很虚弱，却死死握住我的手，力气很大，像要把我的手骨碎那样大；他像个孩，一直哭，嘴里不停重复一个人的名字，我俯到他嘴边才听清，我猜那是你母亲的名字，他叫着你母亲的名字不停说很后悔，对不起她，死后没有脸去见她，我为了让他可以安心离世，跟他说‘没关系，我原谅你的任何事’，他却一直摇，神很痛苦又很混乱，看见我哭了，嘴里喊着你母亲的名字说别哭，抬手要帮我泪，大概看不清东西了，怎么都碰不到，我就帮他把手放到我的脸上，我……”

二人都赤，顾盼早习惯了，在浴池里闹他，牵动蜜里的男，这况大条了，被后的男人掰开大，行奸污。

顾盼艰难地将这件最困难的事说完，仿佛又经历一次昏天暗地的那天。堂丧礼那几天，她好几次睡觉都梦到堂僵的手在她脸上抚摸，直到这男人从国外归来，分散了她的注意力，她才摆脱梦魇，恢复正常。

他没提任何条件，很快地答应了，顾盼心里滋滋的，还抬望天觉得是不是上就要掉馅饼了。

顾盼哭地太厉害，呼不畅，冥潜摸着她的让她不要说了，可顾盼持要说完，他有权利详细知自己父亲临终前的一言一行。

“小磨人，真难缠，还以为把你哄过去忘记这事了，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二人四目相对，冥潜在她唇上落一吻，重新搂紧她。

“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。”

临终时的事吗？”

“盼盼，傻女人，都过去了，我在你边，保证一辈都守着你。”

顾盼叹息，回忆一个人临终时的模样是件令人悲痛的事，尤其的，去世之人还跟她深厚。

女保镖意外夫人今天来的真早，快走过去扶她车，然后坐到前排副驾驶座，让司机

“又哭又笑，莫非疯了？”

顾盼脸上挂着泪珠，翘起巴，呈骄傲状。

“哼，你说我疯了，我就疯给你看！”

顾盼哭着笑声，吻他，这话她听！

☆☆☆

冥总想的却是让她在大众视野里遛遛，帮她稳固群众基础和提集团女主人的威望，这事他不心谁心，靠她自己吗……冥总嫌弃地摇晃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