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那带着单纯疑问的小脸，卢千山缓缓：“我要你今晚就穿这些给我看。”

此时他一掀帘，就看到跪坐在床上的大小猛地双手交叉捂住，膝盖磨蹭着往里行了两步，侧着“看”向他。白瓷般的肌肤被半透的纱衣遮了两层，却还挡不住腰背的纤细曲线，一只粉乳从手臂间隙中可怜巴巴地探来，两间的黑影若隐若现，洁白的小脸在漆黑的罩衬托愈发小的可怜。

床上悉悉索索的声音极小，时有时停，足足绵延了两刻钟。卢千山始终耐心等着，没有促。他也算是摸清了这位大小的脾气，就是个吃不吃的主儿，跟她比倔那是比不过的，但适当的服会让她也立刻服，加上她心思单纯，其实很好哄嘛。

大小皱着眉看着他好一会儿，仿佛在努力思考怎么反驳，最后终于应：“好像……是你赢了……那你要我什么？只许一件事，不许多了。”

大小依旧不肯同意，卢千山追问为什么，她却自己也说不个所以然来，被紧了也只是回答：“不要亮着，我怕。”

大小颤抖：“你看过了，让我把衣服换回去吧！”

长时间的沉默后，大小颤抖的声音最终传来：“我，我好了。”

卢千山哈哈大笑：“怎么样！”

卢千山脸上一，忙：“是我不好，不该那么你。以后咱们都这样，你要是觉得不能忍受，就说‘你给我’，我保证停，好不好？”

他爬上床，住那个像小勾一样勾住他视线不肯放开的狠狠一拧，她猝不及防发一声呻，他听得那完全是愉悦的呻。她慌忙想用手抚开他的手，却顾此失彼反而了另一个乳，被他趁机

她躲开神，胡乱摇，卢千山哄：“我熄了灯，你去床上放帐换，蒙上睛后我再起蜡烛。怎么样？”

听着那换衣服的声音，卢千山禁不住地浮想联翩，忍不住了，他烦躁地拿手随便了两把，继续默默等待。

她睛亮晶晶地看着他，抱着那些不是衣服的衣服乖巧地了，被卢千山推床里。他放帐，灭蜡烛。

第十一章（本章18）

“是这样用的。”卢千山拿着细纱轻轻抖落开，大小才发现原来是件极薄极细的抹亵衣，比夏日用的窗纱还透。隔着亵衣她看见卢千山扬起的嘴角：“这是一套的，还有亵，这个，”他拿起那“眉勒”往她睛上一盖，她便什么也看不见了，这东西得十分巧，上左右竟不留一丝隙，完全不透光，“用来遮睛。你着这个，不就和熄了灯一样吗？但我这里可以把你的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
卢千山立刻：“中途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，忍不去了，就……嗯，就说‘你给我’，我保证立刻停，绝对不像那天一样让你哭晕了。”

听他提起那天自己晕倒的事，大小惊讶地看他，咬了咬唇，扭：“那天……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……嗯……看到自己没穿衣服就害怕。”

卢千山半天没有说话，只着气。

卢千山立刻起蜡烛，怕放太近她还是能受到，就远远搁在书桌上，自己走床里，烛光在此已非常暗淡，但好歹明亮过月光。

一堆折得整齐的细纱，还有个像极宽的眉勒的黑品，只是一丝花纹也无，不知究竟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