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醒了？”卢千山抬着一盆过来，掀开蚊帐，迅速钻来，把放在地上，回整理蚊帐：“你刚才晕过去好久，我还以为要明早才能醒。来，我给。”

他拧了帕先给她抹净脸，她才要说话就被堵住了鼻，呜呜呜地乱哼。那帕温温，温度不不低正好，想是刚烧了开兑好的。她察觉到后便不作声了，乖乖地任由他拭。随后卢千山又换了条帕给她，特别是那个黏糊糊的地方，被他翻来覆去地清理，甚至把帕探到甬，害她又起了反应。

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。

“今夜时，到我房中来。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。”

盛夏的夜晚，她睡在贵妃榻上，简易的竹架上搭着蚊帐，四角被砖压得严严实实，里面还燃着蚊香。一阵夜风把的槐树叶得沙沙作响，她的上一片凉。她迷迷瞪瞪地坐起来，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何方。

夜风。蝉鸣。叶沙沙的声音。旁温的肉。

“妹妹，上次的游戏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？”

“你得好紧……我喜你……”

初夏的午，院里的小池塘被荷叶挤得满满当当，花苞一个接一个地冒。

“啊！！你们在什么？！”

“嘘，不要声，小心把丫们唤来了。”

她忽然惊醒了。

卢千山的手掌一一在她背上轻轻拍着，好像小时候妈妈们哄着她睡觉。

“你这个妇，丢尽了喻家的脸！”

她才意识到自己黏腻，不知又被了多少东西去，不禁又羞又恼，拉着薄被不肯放手，但还是被卢千山扯掉了：“不净明天不舒服。”

“别哭呀，还痛吗？应该很舒服呀，你看你这么……”

“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，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。”

“乖，乖，只是有一痛，很快就舒服了，啊……”

他笑着走榭，把指竖在嘴上，她便红了脸，噤了声。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，好像被洗过一遍，怎么也听不清。

“母亲，母亲，都是她，半夜不着一缕到我房中来，儿，儿年轻，实在是难自禁……”

她躺在清凉的榭里，才念了两首诗就昏昏睡。丫们全都躲懒去了，没一个人在跟前伺候。蝉鬼儿叫得人直犯困，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
“还记得吗？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，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。”

“我又梦了。”

第十三章（本章18）

眯起睛，模糊看到了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。他已有了些俊俏的影，面白如玉，着皂衣，英气发。母亲跟她说过好几次，这位远房表哥是侯门公，既富且贵。可她不那些，她只是觉得他好看，心里喜。

“……妹妹，我们来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，好不好？”

她努力地忍着不要表现来，却还是被他看穿了。不过这次他没让她舒服，反倒咬了她脸一，把帕丢回盆里：“你怎么就是喂不饱啊！我刚才都被你榨了，现在不起来了。”说着在她边躺给两人盖上薄被：“来，抱着，别去想它，一会儿就好了。明天再好好你。”她乖乖。

死我，死我！”

她坐起来伸手去摸旁的半边塌，凉凉的。肩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来，她的突然暴在凉风中，乳不禁立了起来。她慌张地拉起薄被，把自己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