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莲花最终叹息:“看来我之前叫你不要犯傻的话都说白说了,你这样估计还要再犯一次大的。”
——“你也该像那些清白女人学学,人家为了不给别的男人都主动去死,你都被两个男人过了,为什么不去死?!”
“她……她是想寻死。”卢千山木木地:“让黄家失手打死她,或者杀了黄家她也能解脱了。是我着她去的。”
“是啊,她要结婚了。”卢千山:“听说张小爷年纪轻轻就考中了士,而且房里一个小妾都没有,比起我……”
“我本来没把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,只不过,那么容易就被你得手的大家小,想来想去都和黄家奸的是同一个人。最近听说黄家命事了,又不肯说谁是凶手,我怎么想都不对劲,恐怕是你的那位大小了些不得了的事。”
“莲花,我知我是个傻,但我还想最后再努力一次,没有听到她亲说绝的话,我实在是不甘心。也许我和她都太蠢了,从来都不知正常的人生是什么样的。她以前吃苦的日我都没能帮到她一分一毫,上次居然还动手打了她……”卢千山说着说着痛苦地吼了一声:“老天啊,世上的女人们原来都这么难受的吗?莲花你也这样?”
原来她是觉得痛,在向我求饶,我居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承诺。
刘莲花看着卢千山,涌了泪:“哈,我?我?这个世界上从没有我,只有女刘莲花。”
卢千山不说话了。刘莲花想说些笑话好让他打起神来都没有成功,他只是来回摸着那对簪。
——“中途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,忍不去了,就说‘你给我’,我保证立刻停,绝对不像那天一样让你哭晕了。”
——“你给我!你给我!”
卢千山瞠目结,他从不知可以如此仔细地观察一个人:“黄家事和她有关?”
“你还好吧?”刘莲花担忧地看着卢千山的神:“她现在肯定没事啊,听说还被放家庙,过阵就要还俗成亲了呢,应该是府里压去了吧。我觉得最该担心的是你自己,也许我真不应该把这件事跟你说。”
卢千山半刻钟都没有动弹。
刘莲花挂着泪笑:“不,还是银最重要,我才不要继续过没吃没穿,为了几个脏兮兮的冷馒
——“我为什么没有去死……我早该去死了,早该去死了。九年前,就应该去死了。为什么要拖到今天才迟迟发觉。”
——“贱货还叫老!”
她试图泪平静来:“假如卢小你不是这么穷,哪能便宜了那个大小!”
灵通,黄家也是我的老客人了,这不就和你有些关系了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她把黄家给……”
——“为什么跟你,嗯,行周公之礼,一都不痛?以前和……都痛。”
“莲花……”
——“早在那个贱男人第一次把鸡巴戳你的里时,你就是个婊了,你为什么不去死?你为什么不去死?!”
“黄家吃酒,有时在我这里吃得醉醺醺,嘟囔些话也没人细听。不过我恰好记得一件事:他说有些大小外表虽然看着贵,其实骨里贱得很,睛时常都在勾引男人。这种女人也极好对付,只要多打几顿就行,打到满脸是血的时候她就会服气了,之后就会像一条狗一样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