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煜脸乍白,痛得整个人都意思地蜷了起来,原本艰难地转着轮的双手也一脱了力气,若在平地上只是稍停片刻罢了,可他轮椅原本都快要攀过缓坡,此刻却猛然失去了把持,顿时以无可挽回的姿态倒着往后摔去。
远的语琪见状,想都未想足就轻轻一,轻盈无比地纵朝萧煜跃去,瞬息之间就将轻功提到了极致,这才赶在这位少主再次大大地丢脸之前,握住轮椅把手轻轻一推,将他连轮椅带人稳稳地送上了缓坡。
但各人自有各人的苦,在语琪看来,这位少主深刻演绎了一番何为邪魅狂狷,何为不可侵犯,但是萧煜自己却知,刚才手的那一,他在受伤的况行动用了力,让原本就被那一掌打乱的息更加横冲直撞,难以控制,后果就是此刻腔中宛如有尖锐的刀剑在疯狂地肆意搅动,间一阵又一阵地泛着腥甜。
只要,只要再上一个缓坡就可转绝阁的院,脱离她的视线,可是却偏偏在这时,一乱窜的息猛地冲了一关键位,就像是被锋利的匕首狠狠地了一,剧痛蚀骨。
语琪没敢再花样作死,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看轮椅就要因失去平衡而倾倒,萧煜毫无办法,只得苦笑着闭上了双,等着这短短时间的第二次摔落。
合抱的木槿树静默了片刻,缓缓地裂成四块,却因扎得深,一时竟然没有倒落在地,只慢慢地分叉开来,颤巍巍地悬着,越发让人心中发憷。
可惜,事与愿违。
加大力度,想到此,她随意地抬手握住了把手,迫使萧煜的轮椅停了来。
“再靠近一步,你的场,有如此树。”淡淡的嗓音,却仿佛一字一字都结了寒冰。
待推着轮椅停了来后,语琪放松来,长了一气,一个笑容还未绽开在唇角,萧煜就玩了一手极漂亮的过河拆桥恩将仇报,让她切实地
萧煜压那翻着的,一又一的急痛,也不去理会额上津津而的冷汗,只沉默地直了腰背,平静地用手转着轮向着绝阁而去,不让自己在背后那人的注视分毫异样。
语琪无奈地看向他,但这个冷的少主撂这话,就也不回地再次转着轮椅离开了。
她心萧煜这不动嘴只动手的格可真糟糕,但一时也不敢再什么去惹他。林语琪虽然是比萧煜更反派的反派,但那是因为她绝心狠城府又深,真要论武功低的话,这姑娘虽习了与寒玉诀齐名的重火诀,但无论是天赋资质还是后天努力,都万万比不上武功深不可测的萧煜。若真的不知死活地碰了他不可及的底线,她说不定得命丧此。
但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似乎冒犯到了这位少主,语琪还未来得及开说什么,就见前黑影一闪,她连忙放开手,侧避开,只听得嗤嗤嗤三声,细若无的冰蚕丝过鬓角,深深没后的树中。
这地偏僻的小树林顿时陷气氛紧张的死寂,直到萧煜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一动,那几冰蚕丝宛如细细的银蛇一般,嗖地闪电般退了回来,柔顺地缠回他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