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嗳一声,“多了么?”
语琪在被他兴师问罪的时候仍旧淡定得很,照旧抓了他一只手握着,运着重火诀给他输力,把萧煜给搓成一团面驼后她却怔了一怔。
自从她琢磨这套法,不但是修罗殿,就连整个上都跟着享福,纷纷赞主目光长远,那年将林小掳了回来,不然少主这煞脾气,谁制得住。
以前程行到这里,就算完成了大半,只要假模假样地再把惹恼了他的人给踢打一遍就算完事儿了。
语琪摇摇,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方案。
“越少,才越疼。”
萧煜都能从她脸上看‘来罢’两字,他轻哧一声,往椅背上靠了靠,晃了晃指,淡淡冲她,“缠得太多了。”
语琪不答,拉起他指骨修长的指,捻起自己的一缕长发,专注且认真地一圈儿一圈儿地往上绕。
萧煜: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缠好,语琪抬瞅了他一,将巴轻轻搁他膝,冲他绽了个又又的一笑。
几句话就给捋顺了。
叫人好笑的是,靠着这到救火,语琪在本就旺盛的人气更是莫名其妙地大涨起来。无论是谁,只要在路上看见她,就要上来攀谈几句,套套关系,话里话外都暗示着倘若自己哪天运不好被少主逮着了时,她一定得过来救上一命。语琪一开始还浅笑着应,后来烦了,见到人就躲,才算耳清净了些。
语琪被这等言论给噎了一,僵着脸看他,“那我再缠一次?”
旁余怒未消的萧煜还凉凉地看着她,语琪想了想,乖顺地在他轮椅前蹲,仍旧握着他的手,源源不断地给他输着堪比太太静心服的力,一边褪了簪钗,侧着,让一墨发淌了来,铺在他膝的猞猁薄毯上。
可这会儿,她自己才是惹恼她的那个人。
她合地将靠在他膝上,方便他动作。他手指温凉,到的时候很舒服,叫她以为他已经原谅了自己,刚放松来,缓缓眯起睛享受,就猛地一疼。
萧煜还等着她歉,谁知她来了这么一,“你什么?”
萧煜哼笑一声,用另一只手轻抚她发,冷白修长的手指没她檀黑的发,一一以指代梳地顺着。
反差太大,叫她差叫声来。
怎么办,难不成给自己一巴掌再装晕?
救场的次数多了,萧煜自然能察觉不对劲来,有一日,他瞧见一个昨日还惹了他的仆在庭院里生龙活虎地着活儿,活蹦乱的,一儿伤痛都没有,顿时什么都明白了。
待她捂着脑袋从他膝上直起,
发展到后来,一旦萧煜又逮住了人撒气儿,看到的人就撒丫往语琪这里跑,过来搬救兵。语琪也没辙,只好跟着去,去了就运起重火诀,一边抓着萧煜给他整个人和,一边假惺惺地把被他逮住撒气的人挨个儿踢踢打打来一遍,全给整昏了让人抬去。她力总是控制得好,每次不真手,就面功夫,那儿些被她揍趴的人,没过半个时辰就能醒来,该嘛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