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琪一手撑在后,一手捂着小腹看向他,闻言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将一只手抬起来,在两锁骨间作了个整领带的动作。
可她扑过来时有多凶狠,现在她的姿势就有多不稳。
他们都坐在床边,她更是拧着凑过来吻他,半边都悬了空,只能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,一手拽着他的领带才勉没掉去。
“什么?”
她还穿着学生制服,面孔稚,神语气却极为专注认真,信誓旦旦地像是在交付一个郑重的承诺,可沈泽臣却觉像是听到了五岁侄女认真地说长大后要嫁给自己,他忍了又忍,仍然没忍住,被她这一句逗得低低笑起来,笑到了甚至有些上不来气的地步。
然后重新翻领、打结、紧,他系领带的一连串的手法净而利落,丝毫不拖泥带。可在这过程中,那张标致清俊的面孔上除了冷静就是冷静,尽薄唇还带着被她撞的红,但他此刻整个人都散发着冷峻而凛然的气息,看上去比站在讲台上时还要神圣而不可侵犯。
她的儿又是怎样的,或者你只是恼恨我母亲抢走了你父亲,在潜意识里想报复,便想让我也喜上你。这些都会让你不知不觉地对我产生兴趣,可这兴趣却不一定是喜,你还小,分辨不也是正常的。”
大概是突变太大也太猛,他足足愣了半分多钟才反应过来,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柔冰凉的唇仍然紧紧地贴着他的,带着年轻女孩的青涩和稚,但是力度却不轻,她一儿也没有羞涩退缩的意思。
语琪彻底被他的这个上气不接气的笑给炸了,什么坠痛的小腹和低血糖的症状都抛到了脑后。
她沉默片刻,从他肩上直起来,偏过看他,“你的意思是,我因为你母亲才对你兴趣?”
语琪闻言一震,她从来都见好就收,见他似乎有儿不悦,便立刻撑着他的肩膀退开了一些,重新坐稳,偏去瞅他。
“证明我喜你,不是因为好奇和报复。”
这里没有镜,他也不能调整什么,系完了之后便偏看她,皱眉,“闹够了?”
语琪看着他的睛,一字一句地,“你要我证明么?”
他大概是恢复了镇定,声音沉静而清冷,语气比给她们讲课时还要正经严厉。
沈泽臣怕一推她就摔地上了,只好轻轻别开脸,与她的唇错开,淡淡,“去。”
沈泽臣不解,“什么?”
沈泽臣并不言语,可他的神便是默认。
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与胆,一把就将弯腰低笑的沈泽臣给拉了起来,修长五指准地勾住他的领带一拽,然后闪电般地探过去,对准了他的唇,侧着便压了上去。
她一退开,沈泽臣便站起来,与她拉开了相当的距离。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,先是面无表地抚了抚被压皱褶的衬衫,又将被她拽松的领带给一把扯了来。
她扑上去的架势宛如一幼狼,惊天动地,带着一瞬暴涨的惊人气势,让沈泽臣所有的低笑都瞬间冻结在了咙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