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？”

语琪嗤笑一声，“我可不信你能有多恶劣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笑起来，“似乎的确不想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……要求我一定要考第一的那个人不就是你。”她斜斜睨他一，顺势躺去，枕上他的大，仰起脸看他，“你知我真的放松来会是什么样么？你确定想要一个颐指气使，傲慢任的女朋友？”

他笑起来，伸手握住她的肩膀，把她在上转了个方向，正对着餐厅的方向，“看，那边没有收拾的餐盘和碟都归你了，以后饭、洗碗、扫地也都归你了。”

“凭你是个优秀的女朋友，温柔，可，善解人意，一定不会跟我推脱这种事。”沈泽臣学着她的语气拿腔拿调地，多多少少有儿揶揄的意味。

“嗯，如果你要我说真话的话――”

“而你跟他们都不一样，我这辈第一次认真地追求一个人，第一次认真地经营一段。说得难听一些，你是我厚着脸追到的，你没有义务忍受我的指派，而且你一直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，温和，耐心，纵容我的一切，我也想很好地对你，一个足够优秀的女朋友――我希望你不要看到我那些不讨人喜的缺，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愉快又放松，我希望你想起我的时候想到的都是我的好，而不是一个傲慢、任、尖刻、颐指气使的讨人厌的女孩。”

语琪气笑了，她刺溜一从他上爬起来，开始捋袖，“你这么觉得？抱歉，沈先生，那只是我无害的伪装，真正的我――――”她格拉格拉地掰起了手指，很酷地一歪，“比较信奉武力镇压。”

她兴趣地半坐起来，挠了挠他的巴，“那你来一个？你是想跟我吵架还是跟我打架，你知的，在这两个方面，我都已经经百战。”

微停顿了一深了一气，“可你不是江姝唐悦，我答应了老，以后会一直提携她们，培养她们是我的责任，因此我也能够心安理得地指使她们；至于我家老，他的格就是那样，这是我能找到的跟他交起来最舒服的方式。”

大概是她这样的调戏多多少少展了恶劣的本，沈泽臣看起来也轻松多了，他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，笑着看着她，“不，我的恶劣程度比这个要严重多了。”

沈泽臣安静地听她说完这冗长的一大堆话，那双狭长深邃的丹凤一直温柔而包容地看着她，直到她停来后才轻轻摸了摸她的发，声音沉静而安抚，“我没有在指责什么，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放松一些，不要太勉自己。”顿了顿，他多少有些揶揄地笑了起来，促狭地低看着她，“之前那段时间里也真是辛苦你了，每天脑袋里要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没必要的事，还要保持年级第一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不过我们总要经过磨合才能真正接受对方，有些问题不是掩藏起来就能忽略一辈的。你觉得自己有很多缺，我也觉得我有很多缺，如果你一直藏着你的那些缺的话，说实话，我也不太好意思表现得太恶劣。”

“哦，你想看看么？”

沈泽臣笑得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