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裴亦寒不顾她已然昏厥,仍然不停使劲,像只无法餍足的野兽,贪婪地掠取着她的甜紧窒。
直到一个狂猛的,他仰放松,跟着吼一声,才甘心将灼的白洒而……
深夜,一男一女优闲地各坐在紫檀木椅上,喝着上好的龙井茶,等着偷的人上门。
「啪!」地一声,裴亦寒推开门,看也不看椅上的两人,迳自坐到另一张椅上,端起一杯龙井,自在地喝着。
俊毅的脸带着一丝佣懒,发丝微乱,上的衣服也随意套上,壮的膛,古铜的肌肤上还留有红的指痕。
不看他那放浪的模样,单他上的味儿,就知他刚才了多幺「激烈」的事。
夏御堂微挑眉,似笑非笑地勾唇。
「裴兄,看来我们家小满,你倒吃得满彻底的。
」
「是呀!不知你置我这个准未婚妻于何地,要让人知我花喜儿的未婚夫跟亲妹妹勾搭上了,我这张薄脸要往哪摆?」轻啜茶,花喜儿也跟着开,艳如花的容貌、轻扬的桃花目,足以让任何男人臣服。
可惜,不包括裴亦寒。
「废话少说!什幺条件?」懒得跟这两只狐狸耗,裴亦寒开门见山,直接主题。
为了夏小满,他甘愿送上门让他们压榨。
只要能得到她,他不惜任何代价!
既然人家这幺快,夏御堂也不客气了。
「听说苍鸣山庄正在开采长沙山上的人参,很简单,采来的人参产量,每年都要一半。
」
「一半?」裴亦寒挑眉,他花了好几年才找到的千年人参,他一开就要了一半?
撇撇嘴,他没好气地说:「夏御堂,我该激你没全要吗?」
「是呀!我已经很有良心了。
」夏御堂笑得俊,轻摇着手上骨扇,儒雅的模样,像个无害的翩翩佳公。
没人知本质里的他,是只吃人不吐骨的恶鬼。
「行!」无所谓,反正他都送上门了,就已经有心理准备。
「你呢?」裴亦寒看向跟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。
「我不要钱。
」花喜儿对钱没兴趣,眸轻轻一转,狡黠眸光闪过,她盈盈笑了。
「听说苍鸣山庄养了一群密探,任何消息他们都查得到,我只要能使唤那些密探就好了。
」
「你要使唤他们嘛?」裴亦寒挑眉。
「当然是让他们调查各家未婚男女呀!这样我花家包君满意花娘馆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。
」
她可是名闻各地的红牌花娘,当然要清楚所有目标的资料,这样才能速成功。
闭上,裴亦寒觉得有痛。
他辛苦训练来的密探,让她使唤只为了这小事?
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