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将他踢飞,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,他竟步了。
她开始觉得有趣了!因此,他每次来挑战,她每次都接受,再将他打败,而每一次比试,他都比前一次步。
想要赢他,也一次比一次棘手,不过她喜,打赢他很有乐趣呀!见他那副不甘心的模样,就觉得愉悦呀!
唇畔的笑容加深,不可否认,她很期待与他见面,不过距离次见面,应该是好几个月之后了。
想到这,云白琥不由得微拧柳眉,想到又要隔好一阵才能看到申屠飞靖,不禁有寂寞。
他可是她的娱乐
呢!
“啧,看来又要无聊一阵了。
”她低哼一声,凤眸瞟向皇陵,轻拧的眉尖立即舒开,唇又扬起。
没关系,等盗到秘笈,她也可以耗一段时间,刚好等申屠飞靖现,再用力踢飞他,恶狠狠地嘲笑他,呵呵……
她轻笑地伸手摘几片树叶,指尖轻弹,将树叶向守卫。
看到被树叶到的守卫全倒地,她才飞落影,在皇陵四周绕着,以脚尖探着地面。
“唔……要从哪里挖呢?”她的动作得快一,一班交接的守卫是一个时辰后,她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。
她边踩边沉,经过一名昏迷的守卫旁时,却隐隐觉得不对,心有一不安。
她抬观看四周,很静,可却静得有诡异,风中隐约带着轻浅不可察觉的呼声。
糟了!她心一惊,正要撤退时,地上昏迷的守卫却突然抓住她.
“该死!”她立即将守卫踢开,可一群守卫却已将她包围。
“云家盗墓者,逮到你了!”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她抬和来者打了照面,一看到那人,她就知——她中计了!
闷!
申屠飞靖闷极了!
大将杯里的酒喝掉,他又倒了一怀,闷极地喝着闷酒。
而能让他这幺闷的人只有一个,就是那该死的女人!想到那张可恶的小脸,他更气闷了。
“飞靖,你心似乎不怎幺好?”封日岚轻摇白玉折扇,俊尔雅的脸庞扬着轻笑,饶富兴味地看着好友。
申屠飞靖懒懒睨他一,不吭声,继续喝闷酒。
封日岚瞄了桌上一,才一,酒壶就已空了三瓶,而对面的男人还是像个闷葫芦一样,吭也不吭一声,就只顾喝他的酒。
“心闷,就叫几个姑娘来吧!”难得来到有名的青楼,只有酒、没有人,实在不够味。
“你叫你的份就好。
”申屠飞靖冷哼,他对姑娘没兴趣,他比较想掐死那姓云的女人。
可恶,每次输给她、接受她的嘲笑后,他就得闷个好几天,又怒又恨,却又没辙。
“啧啧!要不是知你是男的,我真会怀疑你是不是娘们!”平均一到两个月闷一次,固定得跟女人的癸没什幺两样。
“要不是从小和你穿同一件长大,我也很怀疑你真是带把的吗?”申屠飞靖没好气地回话,黑眸意有所指地瞄着封日岚那张比女人还好看几分的脸庞。
拜云白琥所赐,他的嘴上功夫也不弱,就只是输给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