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你说的对，我没有证据，但我很清楚的知，哪怕顺姨娘有通天之能，她也无法策动雪凝心甘愿去死。”

藤摸瓜查去，太妃便是直接杀人凶手，顺姨娘是王府应，可她分明觉还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，轻描淡写地推动别人去杀人。这么多人死去，她的手上却未曾沾染半滴血。哪怕江小楼早已起了疑心，却不能光凭怀疑定对方的罪过。

言语无形，可言语的力量叫人畏惧，因为它可以在顷刻间彻底摧毁一个人，杀死一个人。一句话从嘴巴里说，很快随风而逝，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，纵然江小楼智谋超群，深谋远虑，也抓不到一丝半言语的影。

江小楼静静地望着赫连慧，声音已然十分笃定：“所以，定然有一个人，在背地里策动她，劝说她，用可怕的言语去刺激她。想方设法摧毁了她生的信念，让她觉得自己活着就是牵累，自己死了就能挽救别人。通过诛心之言，彻底控制她的思想，让她成为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，任凭别人摆布。”

江小楼静静望着她，轻叹了一气：“没有。”

赫连慧忍不住泪：“母亲，江小楼虽然聪慧，却也不是万能的，难她说什么话，母亲都要信么？”

杀人凶手如果是太妃，那雪凝或许会畏惧于她的权势不敢告知任何人，甚至和江小楼划清界限，生怕连累了她。可她为什么明知自己必死，却不采取任何行动来躲避或者自救。这一，江小楼百思不得其解。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，突然有人举刀相向，哪怕不能反抗，至少应该躲避，求生是人的本能，是什么让雪凝心甘愿赴死。

赫连慧扑倒在她的脚边，泪不停地落：“我虽然名为郡主，实则与孤女无异，世上从无任何人关怀照料，唯独母亲……只有母亲你啊……如果连母亲都怀疑我，厌弃我，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
赫连慧望着她，惊讶的神。

“没有证据，怎么可以随便这样指责一个人？你可知自己的一句话，会彻底毁掉我的人生？你生得这么，为何要说那么可怕的话，为何要让母亲怨恨我……”赫连慧看向

赫连慧仰起，泪已经蓄满了眶，嘴唇不停地颤抖着：“母亲，我和瑶雪极好，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害她？这等损人不利己，又违背良心义的事，我会去么？”

说完，她转望向江小楼：“你有证据么？”

到底是什么？！

庆王妃望着她，睛隐隐发酸。

庆王妃望着她，一句话也说不来。她原本有己话要关照赫连慧，走到门却听婢女说小楼在里，正在惊讶之间便听到了那句话。江小楼不是糊涂的人，深夜到访定然有极为重要的事，而她所说的一切更令自己无比震惊。

“我希望不是你，可――”

庆王妃默然半晌，喃喃：“小楼绝不会信雌黄。”

赫连慧一站起来，圈瞬间就红了：“母亲……难你怀疑是我？”

恰在此刻，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推开，一名婢女跪在门外，脸上又惊恐又畏惧，简直是害怕到了极，而她畔站着一人，脸发白，目光冷漠，正是庆王妃。她的目光突然如同利箭般望向赫连慧，声音都有些发颤：“小楼说的都是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