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招险棋。若成功,则能得皇后支持,若失败,反而引起太猜忌。后来……太果然然大怒,他以贪污之名囚禁了我的好几个臣属,对他们严刑拷打,着他们诉说我的罪状,若非那几人对我忠心耿耿,宁死也不肯招供,现在只怕已是屈打成招。我怕也要受到他的冤枉,一起被关到天牢里去了。”
独孤克闻言,立刻:“郡主放心,这花厅外皆有心腹把守,断不会有只言片语传。”
独孤克冷笑一声:“郡主,你可别忘记太妃谢瑜,太那个人我实在太了解了,表面上宽容大度,心里实在阴险得很,只怕他早已经在私底算计你良久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动手为他那妾复仇了。与其如此,你我不如联起手来,也好过坐以待毙。”
独孤克面微白,声音有些发颤:“是啊,太如此凶狠,真叫我不知该如何是好。郡主,庆王府如今是我的姻亲,这些话我本不想在你面前提起,免得让你受惊,可是实在无人求助,只好向你二位讨个主意。”
江小楼微微一笑:“哦,竟然有这种事?”
江小楼却眨了眨睛,继续推辞:“殿虚怀若谷,聪明沉稳,不如将自己的难向陛去诉说,说不定陛会替你作主的。”
独孤克心中暗骂这丫狡诈,中却:“郡主莫要害我!太是父皇选中的储君,我若前去哭诉,反倒会被认为是嫉妒与构陷,只要太抓住机会反戈一击,只怕我命不长久。所以……我要请二位救我!”
江小楼步步为营,神平稳:“三殿何必如此忧心忡忡,朝中支持你的大臣还是很多的。”
独孤克见他们二人似乎有所动,面上带了被压抑住的绪:“现在太已经勾结了紫衣侯和裴宣,争取了两大极有力的外援,一步只要他成功歼灭了我,很快就轮到你们两位。”
江小楼原本就是来拉帮手的,但这些话如果从自己嘴巴里说,自然会落于劣势,所以她才不动如山地坐着,等独孤克熬不住率先开。
独孤克不是傻,这些话如果到别人跟前去说,他会很不放心,但江小楼和太之间因为谢瑜一事结怨,早已经是人尽皆知,太殿恨不得把江小楼置诸死地,而江小楼对太也绝无好。至于醇亲王……上回在太府里发生的事,三皇早有耳闻,他知醇亲王受到太的忌惮绝不亚于他,既然如此,他们三个人为什么不能联起手来对付太呢?
独孤连城唇角微微地倾斜,慢慢勾起一丝微笑的弧度:“宏图霸业的开始,往往始于穷途末路,殿如今已被绝境,只要抓住有利时机,未必不是枯木逢的奇境。”
江小楼的脸上格外为难的神,看着独孤连城:“醇亲王,你瞧这可怎么办呢?”
“那殿不怕我们告密吗?”江小楼反诘。
“是,支持我的人是很多,但他们谁都不敢与太抗衡啊!”独孤克说到这里,不由自主地,“我知,郡主再三推脱,是压就不想救我!”
江小楼轻轻叹了气:“瞧三殿你说的,我不过是一介弱质女,又能有什么主意。”
独孤连城不动声,只是静静坐着饮茶,甚至连都没有抬起来过。
“殿,这话实在不好说,小心隔墙有耳啊……”江小楼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