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到访,是找贫dao推算吉凶吗?”
皇帝郑重diantou:“正有此意。”
伍淳风听了,面上louchu一丝迟疑dao:“帝王之命皆是天上星宿,只恐xielou天机。”
“先生既然本领非凡,一定能够推算,请直言无妨。”
伍淳风微微合目,若有所思,良久方长叹一声:“贫dao与陛xia此番相遇,也是天意,姑且一试吧。只是有言在先,贫dao乃是方外之人,走的是江湖之dao,说话很直,请陛xia多多包涵。”
“先生只guan说明就是,朕绝不见怪。”
“如此,就请陛xia先写个字,测测看吧。”
皇帝皱眉思忖片刻,以树枝为笔,在墙上写了一个杀字。伍淳风面上微微一变,拱手作揖dao:“陛xia,贫dao实在不敢多言,请恕罪。”说完他便快步就要走,皇帝连忙dao:“先生留步,到底是测到了什么,为何不敢明言?”
伍淳风终于吐loudao:“陛xia,此字为大凶之兆,暗指西南方向的兵祸,若是chu1置不好,只怕有血光之灾,生灵涂炭啊。”
大周西南边境生活着百越一族,百越人十分骁勇善战,尤其喜huan侵扰劫掠。大周国力qiang盛,他们便定期上供朝拜,可是稍有疏忽又会起兵作乱,多年来大周数次派兵攻防,偏偏这百越人打打不尽,杀又杀不得,只能在凉州陈兵十五万,随时应对百越突变。就在两天前,皇帝接到西南急报,只说百越又有调兵之迹象,此刻听到这里,便回答:“西南的确有异动,但朕自会安排勇将chu征,不日将平定战乱,先生不必着急。”
伍淳风连连摇toudao:“陛xia之决,危也、危也!”他话未说完,已经喟然长叹一声,“贫dao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,陛xia即便再勉qiang,我也断然不敢多言了,告辞!”不等皇帝再次挽留,他便快步消失在人群里。
皇帝觉得心神不宁,问独孤克dao:“你觉得那老dao士说的话究竟是何意思?”
独孤克却是摇了摇tou,满面困惑不解:“请恕儿臣愚钝,实在不理解那位dao长之意。父皇,他说不定就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zi,一时碰巧而已,您何必放在心上,”
皇帝面上louchu几分犹豫:“可是朕觉得……他话中似乎意有所指啊。”
三皇zi独孤克看了皇帝一yan:“那儿臣这就去打听他姓甚名谁,住在何chu1。”
“去,立刻就去!”
两日后,百越首领屠战果真召集数万百越民众反叛大周,战报一封接着一封,凉州岌岌可危。皇帝闻听这个消息,顿时大怒,急令朝臣火速商议对策,推举治敌之将。太zi和朝臣们上奏推选裴宣,皇帝却将折zi留中不发,迟迟无法xia定决心。
密室之nei,独孤克忍不住困惑dao:“你让我故意讨好裴宣,替他chu主意,又暗中资助百越首领粮草wu资,令他们起兵反叛,好让陛xia恩准裴宣chu战,这分明是在帮助他啊。”
独孤连城笑dao:“将yu取之,必先予之,殿xia既然要除掉裴宣,首要必须获取他的信任。他最想要的便是回去凉州,殿xia提供了这样的大好机会,他当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。而且,殿xia一直想方设法拉拢他,你的话,他会信的。”
江小楼只是静默不语,她很想看看,独孤连城会如何除掉裴宣。
“那咱们xia一步应该怎么zuo?”
独孤连城dao:“请殿xia去找陛xia,举荐裴宣。”
独孤克ya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