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站在安氏的一边。”
安筱韶心tiao如鼓,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。或许她什么也不必说,皇后早已将一切安排好了,shen为世家女zi,她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夫君。可是醇亲王……她细一思忖,旋即便dao:“娘娘,醇亲王早已心有所属,我这样横cha一杠zi,反而适得其反。”
皇后手指忽然加重力dao,仿佛连她的手指都要nie断:“男人多qing,似江小楼这等mei人,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好gan是很容易的,但男人也容易忘qing,论chushen、容貌、气质、才学,你样样压她一tou。独孤连城不是傻瓜,燕雀与凤凰如何选择,他终究会明白。”
安筱韶连忙dao:“明月郡主如良质mei玉,筱韶不敢与她相比。”
皇后寒凉的yan中有丝恼怒一闪而过:“筱韶,你也太妄自菲薄了。你的才学众人皆知,多少名门zi弟求而不得,我这样看重你,以后切勿说这等傻话。”
安筱韶yu言又止,她觉得江小楼不像皇后看得这样简单。就看她如何在庆王府连削带打,竟将自己的敌人各个诛灭,手上不沾半dian鲜血,这样的女zi可敬、可畏、更可怕。安筱韶不想与之为敌,更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
安筱韶从皇后gong中chu来,便直奔庆王府。她见到江小楼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皇后娘娘要为我和醇亲王赐婚,你应早zuo打算。”
江小楼只觉得心中怦怦一tiao,渐渐心tou却是平静xia来,狐疑地盯着安筱韶看了半天,直把她看得心tou起mao为止。良久,她面上盈起一丝浅笑,dao:“皇后娘娘要为你们二位赐婚,我为何要早zuo打算?”
安筱韶微蹙起眉:“难dao你和醇亲王不是――”
江小楼看她一yan,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:“安小jie,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吧。”
安筱韶心念一转,登时明白过来,江小楼最近都guan她叫筱韶,可是如果她生气了,就会连名带姓的叫,如今她恢复最初的疏远称呼,分明是极生气。她微微一笑,心tou不知为何反而渐渐平静了xia来,xia意识地dao:“原来你和醇亲王还没有互通心意。”
江小楼面上的笑容慢慢淡了xia来,yan底有一丝恼怒疾速闪过:“互通什么心意,我们两人不过是朋友罢了。”
“切莫蒙我,那日醇亲王从虎kouxia救你,an照旧日dao理……你该以shen相许才是!”安筱韶唇畔的笑意陡然展开。
江小楼却陡然轻笑一声:“你少来揶揄我,谁不知dao你与那独孤宇素来青梅竹ma,ganqing极是要好。如今却要嫁给醇亲王,独孤宇又该怎么办?”
独孤宇是皇帝的第十个儿zi,江小楼依稀记得那年轻人天生一双剑眉,气度不凡,生得十分英武,却又有一双非常秀气、漂亮的yan睛。独孤宇文武双全,才名卓著,只是他为人肆意风liu,经常醉卧酒丛,哪怕皇帝宣诏,亦是时有不至。这样的行为,让皇帝对他十分失望,所以在一众皇zi之中,并不受chong。更何况,他的亲生母亲虞妃在十年前因为一桩巫蛊案而获罪,他又如此不长jin,皇帝也就对这个儿zi越发疏远冷漠了。
安筱韶秉承闺训,从不肯与任何人亲近,旁人不敢得罪皇后,对她也是敬而远之。独孤宇曾经在外游学数年归来,第一次与她见面是在gong外。安筱韶为了一盆珍品兰花偷偷chu府,无意中却碰到独孤宇,他百般戏nong纠缠,她烦怒之余却奇异地动了心。然而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