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我,这是为什么?”皇后突然转对着她,脸上似笑非笑,“他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,原本我还想看在你的份上好好照顾他,可是现在么,烂泥扶不上墙。”
净空叹了气:“安小再好,并非是他的心上人,为何要着他结一门彼此都不愿的亲,难娘娘是嫌世上的怨偶太少,非要添上这一对吗?”
“现在,咱们可算把皇后娘娘得罪惨了。”江小楼心一动,却是垂睫,轻声说。
抬起来,突然向她伸了过来,速度不紧不慢。
然而,净空却是双眸平静如,她看着皇后,脸上没有半畏惧。
皇后深一气:“你明明知醇亲王份特殊,若是要保住他
江小楼中一闪,似要说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去:“你助我良多,于于理,都没有弃你不顾的理。”
话音刚落,从大的屏风后走了一个中年女。她一尼姑袍,雍容的面孔却是格外宁静,她看着皇后,心一紧,面上反而微微一笑:“娘娘,你生气了。”
独孤连城的睛始终盯着她,显得格外专注:“我不后悔。”
“没有任何人背叛我?我作这样的决定,是全心全意为了连城!安筱韶是什么份,江小楼又是什么,她们两人之间孰优孰劣,难你作为母亲看不来吗?还是你也被她迷惑了,连是非好歹都分不清?”
他的外表平静如,俊人,可底的神却是势在必得。
独孤连城却轻笑了起来,神微黯:“是呀,纵然你是为了报恩,我也很激。”
如果江小楼足够锐,她就会发现从始至终独孤连城的睛都没有离开过她。
良久,他却勾起唇畔,漫不经心地一笑。笑容中满是温柔,让人觉到他的真诚:“走吧,该了。”
他的睛丝毫也不移动地望着她,终于淡淡开了:“你的发上有一片落叶。”
整个大殿里一片死寂,空气中好像陡然增加了无形的重量,黄女官被这种危势压得垂了,一声也不敢吭。
皇后中,却是一派风雨来,皇后颓然的表已经变得无比冷酷:“原来这就是你的好儿!”
江小楼觉得他上的药香味越来越近,不由自主屏住了呼。
她意识地后倾,睛带着一抹淡淡的困惑。
“安筱韶贵,才众,还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人,你拒绝了她,当真不后悔么?”她问心长久的疑惑。
净空只是表淡漠地望着她,没有立刻回答。
然而面对江小楼的时候,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收敛这份自信,换上一副温脉脉的外表。
她的底慢慢现了一分困惑,一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愫。
“娘娘,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要背叛你。”
皇后狠狠瞪了她一,蹙眉:“我怎么会不生气,他简直就是不要命!那是毒酒,他竟然仗着胆量喝了去,真当我不会杀他么?!”
明明因为咱们二字心中微,独孤连城只是微笑:“我知,你是为了救我才答应婚事。”
江小楼瞪大了睛,一时间几乎没能明白他到底说了什么。
独孤连城再开的时候,平淡的语气里已经带了一丝笑意:“瞧。”他的手已展开,掌心的一片微卷的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