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,朕是天命所归的皇帝,皇位之争算得了什么?!”
江小楼静静地观察着皇帝的表,心中对于他杀死德馨太和皇后亲的事实已经十分清楚。
皇后唇畔慢慢展开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:“为人者为父报仇乃是天经地义,你不用故意说这些话来激将他,这些
皇帝惊恐地瞪住皇后,却听见她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的儿是怎么死的,陛还要装糊涂吗?”
独孤连城手指不知何时已深陷自己的掌心:“是啊,为争夺这把龙椅,亲兄弟可以互相残杀,心*的人也可以拱手让人,这么多年以来,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,想要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陛,不要把天人都当成傻,你都了些什么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你之所以害死我的儿,只是怕安家势力太大,你无法控罢了,你担心安家拥我的儿继承皇位……你厚待紫衣侯,只是以为他是你的私生,你坐视他的死亡,是因为街百姓都知晓的那则言。我亲*的陛,你的疑心病实在太重了,安家多年来对你忠心耿耿,老老实实替你看家护院;我一心辅佐你登基,更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,最后的结局又是什么?先帝为什么要赐这桩婚事,当我真的不知吗?”
“当年你命人窃走了我的丝帕,特意拿去给先皇后看,说是我送给你的定信。哈,定信?我仰慕的是德馨太,不是又可怕又阴毒的你!”
“是我。”
门外传来一柔和的嗓音,江小楼向门外望去,皇后走了来,深青的裙摆在地上掠过一影,沉重而妖异。
“你要问什么?”
独孤连城没有说话,只是站在原地,目光冷淡地看着他。
皇帝只觉皇后的眸如利刃,割在他的肌肤上:“你,你还知什么?”
皇后笑了,冰一样的眸落在皇帝上:“陛,你杀死自己的亲生兄长,甚至连儿都不肯放过,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?”
“他是病死的!”皇帝大叫,愤恨几乎快涨溢来。
皇帝指着皇后,底燃着一簇簇火焰,手指隐隐颤抖:“你,你这个贱人!”
“当你坐在这把龙椅上之后,午夜梦回的时候可会看见我父亲的面孔?”
皇帝狠狠了气,脸格外难看:“朕,朕没有!”
皇帝的牙齿咯咯打着战,随后他重重咳嗽了起来,吐来的却都是黑血,他的神瞬间盈满了惊恐:“你,你们毒?”
独孤连城轻轻摇了摇:“不,不是我。”
太好了!”
“连结发妻都那么憎恨你,总不会是毫无缘由的。”
“陛,在你的汤药里毒的人是我。”
皇后目中的寒冰似在慢慢开裂:“不,他是被你杀死的!是你命人在乳娘的乳汁毒,竟令我儿活活痛死!你让太医告诉我说是绞痧,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一切!这等歹毒心,天谁人会有!”
皇帝的脸一的僵冷去,最后变成青*,唇畔却又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:“那也要怪你自己愚蠢,丝帕系?大哥从来没有关注过你,是你自作多,我不过将计就计罢了!”旋即他哈哈大笑起来,“自古者为王!德馨太无能,江山归我也不奇!独孤连城,你竟与区区妇人勾结,也未免太肖小了些,见不得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