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娶、不纳。”
的错觉,这醉了酒的人,实际是半也不安份。
微生澜轻住祈晏形状优的颌,拇指更是抵于那抹淡温的唇上抚划摩挲着。
祈晏确实也应声而暂停动作,却是又声音极其低闷地自语:“妻主还不允我唔……”
不过说到底这人是她的。微生澜望着那还微张着唇息而答不话来的人,弯了弯眉毫不掩饰眸中的三分笑意。
不久前祈晏让虞书言去取了一小坛桂花酿,他面无表如喝清一般地将之全数灌。此时混沌的脑其实是已无甚思考能力,只偏还心心念念记挂着诸多事端。
话音落后没多久,在祈晏尚未反应过来时,两人的上位置已然发生了对换。
“还是晏儿来亲告诉我……你是谁的人?”且不说最后三字被刻意咬成重音,问话之人微弯的眉与这手上逗
见女伸过手来,祈晏迟钝半晌才把目光移到对方那甚是好看的手上。晕乎乎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经历……人清冷面容所染上的酡红之愈发清晰可见。
醉酒中的人似乎差不多是满意了,半眯起那双狭长凤眸,把轻枕在女肩上。
在这醉酒的人把话说完之前,微生澜就寻上对方那抹正张合着的淡温,脆利落地以吻将之封住,更是把探将属于她的领地全数巡查了一番。
“妻主也不能娶君纳侍。”不仅坦率,醉酒时的祈晏还会步步,换个词用得寸尺来形容也可。
刚受了一番亲吻的人现就稍微安份来,本就如氤氲了一层雾的凤眸,失神中就更映不清前事。人微上挑的角泻的意,衬着因醉酒而染上酡红的清隽面容,端是让人再移不开目光。
酒可醉人,人亦如此……或更甚之。
只不过这得寸尺并不会让微生澜生厌,反而是愈加心纵容。
但她还是低估了自家夫郎醉酒时能到的不依不挠程度。
“……嗯?”心悦之人的亲昵举动,祈晏从无拒绝的想法,清醒时如此,醉酒时则更是会主动回应。
“不允你什么?”桂花酒……以这种方式尝得的,似乎是比以往饮过的都更醇馥香郁些。
这醉酒的人反应是甚为迟钝,而待反应过来时,他对这位置的对换倒也无有任何抗议不满。其实也已是使不上力地着,只这双带着迷蒙之眸仍努力睁着,一刻不停地追逐在笑意温雅的女上。
“……晏儿。”微生澜只得又唤了这人一声,眸中也浮起几许无奈神,不照铜镜也知她的颈侧定是已被这人留了好几个印。
“嗯,不接。”微生澜平静和缓地应,过程中连一丝犹豫也无。这种话自家夫郎在清醒时恐怕是说不,现醉了酒是倒是格外坦诚。
“妻主……一直不问我是谁的人。”纵然明了心悦之人是已然知晓事实,但对方不挑明,清醒状态的祈晏会选择维护这层窗纸,遑论有这等主动开提及的时候。
待祈晏缓过气来,便是自主把唇给微生澜送了过去,连着亲吻了好几才低声:“妻主不能接那圣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