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孟真叹气：“这自然是玩笑话，我又如何舍得妻主去上战场呢？”

郝澄摇：“那种刀工，你要是让我临时发挥一还行，去战场杀敌却是万万不能的。”她刀工确实好，但使得都是菜刀果刀西瓜刀，总不能让她提着把菜刀去砍人吧，更何况和平的环境里长大的，她举着刀保护欺辱家人的歹人都会留阴影，让她真的上战场，她怕自个心里会崩溃。

在他还未曾遇到郝澄的时候，便知淮安王有了反心。里的那位也一直很忌惮自己这位正当壮年的皇姑，但又苦于没有证据，还不好到人家的底盘上随意查探，也就这么一直僵持着。

郝澄也知，若事真如江孟真所言，淮安王都准备了十几年，那肯定不会放弃。她一个小人，也不可能对这件事阻止或者是推动。毕竟她手里又没有着什么证据，直接去向皇帝告发，对方指不定一秒就将她打大牢，判个午门斩首、三族放之类。

郝澄不与他再谈谁是明主的问题，只讨论起她们前的现状，和将来的归属问题：“夫郎说的风雨即来，可知这风雨大致是何时来？便是那淮安王将来是明主，我们又如何能够和她搭上系？”

见她愁绪满面，江孟真又：“你要往好的方向想，当今圣上并非明主，几位皇女更是不堪……”

江孟真：“总是要比那几位好些的。”他倒不准备夸淮安王太多，不过那一位的名声在民间一直很好，战功也是赫赫。这京城私里一直有个传言，当年若非当今圣上使了手段，那皇位就应是她的，毕竟淮安王当年都比皇帝，唯一差的地方，就是当时她在战场伤了，太医诊断可能一辈都没有血脉。

但她对一心要挑起战事的淮安王也同样没什么好：“便是如此，夫郎又怎么能够保证淮安王是比太女她们更好的明君。”

便是郝澄想去，他也不能见得妻夫分离的场景，更不舍得郝澄去

从龙之功，也不是那么好得的，她又不是淮安王边的左膀右臂，也不能上战场杀敌，更不可能像诸葛孔明那样，个运筹帷幄之间的军师。如果要替她最拿手的本事，那就是厨艺了，她总不能不去当官，去个皇里的御厨吧。

江孟真：“妻主不是刀工很好？”他可还记得郝澄那些雕塑呢。

皇太女因为受皇帝的忌惮，羽翼并不能长得足够丰满，其他受皇帝的皇女，上或多或少都有缺陷。而且这些人生长于廷之中，钻研的是如何讨皇帝喜，真正的帝王之术学的是，比起当年在上打江山的淮安王，着实不怎么够看。

后面的话江孟真没说，但郝澄也知他想说的是什么。其实照她看来，这几位皇女比起同龄人而言已经十分，好歹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皇家教育。那位女扮男装的帝卿估计是没什么指望。

她到底是个现代来的人，看人命看得相当重。

江孟真却是愣了一，他先前说话也只是开个玩笑，一时间没想起来郝澄来历还有这么一茬，接着又开解她：“先前我说的胡话，还望妻主切莫放在心上，我自然是知妻主好心，只是淮安王反是必然，便是你我不想，这事也必然要发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