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一躺在床上的郝:“无论什么时候,你都要记住你还有淼淼和我,若是你敢什么为了孩不要我的事,我保证,我立娶十个八个男人回家,不理淼淼。”
每个孩都是上天赐予他难得的缘分,在这种事上谨慎些总是没错的。
都怪她写话本看话本有些疯了,这个时候她真的想起那些狗血剧里发生的剧来。
郝澄,便又重新拾起地上的伞走去。她没有亲自去,而是吩咐了人折了回来。
“是真的吗,你不骗我?”江孟真心思极其细腻,他哪里会察觉不自家妻主并不乐意见到他再生一个孩,只是他也不敢直接把话挑开来问。
听了她这么一通威胁,江孟真的神却更加柔,他的叹息轻得就像是新的棉絮:“男人生孩,哪里有那么容易事的。便是有事,人家都是要孩,你还这样威胁我。”
但无论如何,孩已经有了,要让江孟真打胎也不可能。她当然还是乐意见到这个孩降生到世界上。
郝澄原本是有些恼怒的,察觉到他的不安,那儿恼意顷刻间消失得净净,一颗心化成了柔的一滩:“你别多想,只要是夫郎生的孩,我都喜。只是你不好,我就有些担心。她能平安生来自然最好,若是不能的话,你要记得,你在我心里最重要。”
江孟真摇宽她:“我什么大碍,就是方才那脉,我诊来是脉。”
江孟真反问她:“我有这个孩,你真的兴吗,你真的想要她吗?”
江孟真到底是拗不过她,更何况妻主重视自己,他心里到底是甜的。两两相望沉默许久,他又:“妻主还是去寻大夫吧,我毕竟对这方面不是太熟悉。说不定诊断错了也不一定。”
对一个女人而言,她们最喜的还是心之人给她们生的孩。若是偏激些的,都见不得不够的人给自己生。可郝澄只有他一个夫郎,而且平日里对他十分护,别无二心,这猜疑的话,他是无论如何问不。
郝澄的态度却是极认真:“我不别人。”孩固然重要,但那哪里比得上相伴相恋了这么多年的夫郎。她又不想要新夫郎,便是没有孩也不打紧的。
郝澄失笑:“夫郎这是糊涂了,我自然是让人去找了,我就留来陪你。”先前她也是不确定,如今江孟真有孕的可能是百分之七十,她又何必亲自到外跑一趟。
绝症,却又瞒着她。
不过孕夫心思,他接着这个机会,到底还是忍不住试探了一两句。
郝澄一愣:“自然是好事,咱们两个的孩,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要。”她其实不是很乐意让江孟真生孩,先前江孟真生郝的时候就把她给吓到了,现在江孟真也算是龄产夫,她就更加不放心。
江孟真见她又回来,有些疑惑:“你不去了吗?”
她恶狠狠的威胁,但要是江孟真真没了,她也不一定会这么,只是让江孟真记住这后果,不要犯傻就是。
妻夫两个又温存了好一会,片刻后,好几个人便照郝澄的
脉,那就是喜脉了。郝澄意识地松了气:“是喜脉,那是好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