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聪慧,在正是想问家母遭袭一事。姑娘能否将当日之事详细说与在?”
看他郑重的表,我想还是把发现的异常说给他听吧。“我到场时,夫人的衣衫不整,我猜想歹人定是意图不轨。私问了我娘,她也说她听到动静过去时,贼人正意不轨。”
“哦,小蝉果然早就知晓了我们的份。”林染继续平平仄仄,不急不慢地说,“小蝉直呼我的名字,当然更加亲切,再好不过。但是皇亲国戚的名讳,还是不要如此直白地称
“好,”我示意鱼沫回避,林染见状也令随从退,只剩我和他两人。“那我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了。”
“请说。”
哼,你倒知变通。“那你说吧,想问什么?”
“寒音姑娘!”林染起相迎,在看清我的一瞬间,呆愣了一,不知可不可以理解为惊艳?
“一切等等再说吧。甄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,还被人迫害,看来朝堂不安宁啊,咱们还是谨慎些吧。”
“当日之事,与令堂所说大致无二。只是令堂肯定不会说一个细节,不知小女该不该说。”
“想来小蝉真是与众不同,每次场都令人震撼。”林染满意地欣赏着我惊讶的表,温柔笑笑,“逸夫亲自查看了贼人尸首,却发现他的场很是凄惨。便再次向我求证当时在场的全是女人吗,我便侧重报了你的名讳。他便顿悟了,不再质疑,很是钦佩寒音姑娘的漠北英雄气概。”
给她看,被我阻止住了。“再等等看,就算甄夫人是好人,林尚书也不知是什么品行。上次我们被追杀,这次可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“别着急,令堂没有怎么样,我娘发现得甚是及时,当场阻止了那人。你看令堂最近的好心不就明白了嘛,没事的,别着急。”
“你放心,我就是那貔貅,只不!如果不是觉得这个线索可能对判案有用,我断然不会说的。我娘也是守如瓶的人,你尽放心好了。”
“啊!”林染惊得脸发白。
“廖衣凌?!林染你竟然……”
于是我们娘仨暂时中止寻,专心在林府养白白。在一个风沉醉的晚上,鱼沫对我说林公求见。我只好施施然来到凉亭,会他一会。
“哦,原来你的自我评价是这样。那么,”林染微微一笑,在皎洁的月,愈发显得他温可亲,秀可餐。真是继承了甄夫人的好容貌啊!只听他玉嗓音清越动人,令人沉醉:“仅凭折扇一事,我就足已相信蝉儿姑娘了。”
“嗯,你说得对。还是慎重一些好。不过看林公品貌,尚书大人应该也是个好官。”
林染闻言缓了气,沉默了半响,突然对我深深一揖,郑重答谢。“此事事关家慈名节,万望寒音姑娘为家慈保住秘密。”
看他清秀隽的面庞,风轻轻拂起的衣角,在月光越发显得温儒雅。想到他闹得两次大红脸,忍不住调笑一番:“林公为何非要此时相见?”
果不其然,他的脸再次红了,即便在这夜晚,也清楚看他的尴尬。“邱姑娘,得罪了。只因此事较为保密,只好此时叫姑娘来此,失礼了。”
啊?!他刚才说什么?这个温如玉、退有度的君,竟然在调侃我讨了他那把破扇的事?
“好。在洗耳恭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