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抬起侧脸看他,秦娘也松开了我。
“好啊,大好啊,既然这样,我就放心了。你可要照顾好我家宝贝啊。”
“我今生只说一遍:我林染,慕邱寒音,至死方休。”
四人僵持到一炷香以后,才各自平复了心。在这一炷香的时间,林染以0.00001迈的蜗速缓慢向我移动,现在我俩已经胳膊紧贴着胳膊了,就差有个婚纱摄影师来咔嚓一快门了。
“小!”鱼沫激动地看完我,又看林染,“姑爷!”
“林染!”
“我不同意!!!!!!”我终于忍不住大喊,拼命把跟林染纠缠的手挣开了。这终于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自己上了。
我不敢抬看林染的,只听到近在咫尺的重气声。
可是我现在就如同当事人听不见的旁白,只听林染红着脸应对秦娘:“晚辈今年周岁二十二岁,生辰八字等将择日请冰人专程送上。家父和家母都很满意这门亲事,尤其家母早就着晚辈迎娶小蝉了。”
‘一侯门深似海’。林染,我很欣赏你,也不否认很喜你,可是婚姻大事不能只凭喜就可以的。我嫁给你,就是嫁给了林府,嫁给了世人皆知的尚书府。可是我不喜豪门大院的生活。拘泥在一方小天地,患得患失,对上摧眉折腰,对小心提防,这都不是我想要的。
来,脸红了一片,却依然没有撒手。是啊,人家亲娘都睁睁地不了,他能先良心发现?他偷偷看了我一,见我也在看他,忙别过去。我彻底服了,敢在野外你野兽的时候,是月亮惹得祸?
What?!问苍天,我穿越的是“封建”的“古代”社会吗?
“我没闹。”我对着正张大嘴巴的秦娘说,“娘,我还没有找到爹,这可能会是个永远都解决不了的问题。我还失了忆,琴棋书画样样不行,各种礼仪一无所知。这样的我嫁‘一门两状元’的林府,真得合适吗?
“邱寒音,”在一片女的哭声中,林染特有的清亮玉的男中音响起,“你是不是气死我才罢休?”
“好孩,你先别激动。”秦
这我都看不去了。“娘,你矜持!”
所以,趁着还没有开始,结束吧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晚辈一心慕还嫌不够,只等着大婚后能跟小蝉一起侍奉您老。”
“我秦素娘盼这天盼得太久了,终于让我给盼来了。”秦娘拉起林染空闲的左手,“好孩啊,都是好孩啊。你……”秦娘又深深看了林染几,林染又脸红了。“你今年是二十二岁了吗?生辰八字是多少啊?林大人和甄夫人都同意吗?……”
“娘!”
“蝉儿,蝉儿,”秦娘一把把我拥到怀里,老泪纵横:“我的好女儿。娘就知你心里苦,你为什么现在才说,现在才肯说啊……”
“真是好孩啊!”秦娘的眶通红通红的。
“你……”看他黑沉沉的脸,如同龙卷风压境,我甚至有了恐惧。他仿佛从腔里发的闷闷的告白,震撼着我灵魂的最深。
林染仿佛知我即将要说的话,脸很是不好看,艰涩地对我说:“小蝉别闹了。”
我窝在她的怀里,受到她的深厚,也落了泪。边的鱼沫已经哭得连连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