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才探得密室位置,正好趁长宁上朝时前往一探。
所谓不虎,焉得虎。颜嫣想到长宁最近不紧不慢的样,一咬牙,打起火折,沿着路往走去。几番周折,来到一石室,石门易开,里面果然有一木桌,香案、香烛等一应俱全,案上鲜花花躺着的滴未,白瓷碗中质清澈。
机关在书房中央的暗格里,左三,右三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墙的中央现一石门来,颜嫣上前一探,里面黑黢黢的,隐约的亮光中能看见级级石阶,蜿蜒向。
长宁也不怀中人如何,左手搂其腰,右手抚其背,待颜嫣稍作平静后,与他一同抬,看着画儿问:“你可知画中人是谁?”
到这个时候颜嫣在电火光石间猜到这人的份,心中警铃大作,想:坏了,这是个陷阱!虽然心中焦急万分,一时竟还有心思想到别的:难怪自己这一路来,畅通无阻,如无人之境,连石门的钥匙也是刚好放在门边的。原来这是一招瓮中捉鳖!
两人之前最亲密的接不过是握手及抚发,长宁冷淡,颜嫣本着男儿的矜持,是以两人名分虽定,竟然没有什么实质的接。此时颜嫣被长宁搂在怀里,心里受不到羞涩与喜,只瑟瑟发抖,害怕极了。
“是月华公,我的父亲。”岂料这时长宁也开回答,两人几乎同时脱而,一时怔住。
声音在密闭的石室回,显得凄清渗人。颜嫣平时想见这个声音的主人而不得,如今听来,这个声音既熟悉,又令人恐惧。不禁浑发抖,大着气,不敢抬。
颜嫣看到香烛、鲜花等,一时到怪异,来不及想到原因。抬一望,正对着门的石墙上果然挂着一幅帛画,土黄的背景上,一位妙龄少年白衣红鞋,正着秋千扬首微笑。少年约十五六的年纪,目光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,笑容无忧无虑,令人见之忘俗。仔细一看,这少年眉目间和长宁有几分相似。
密室正好在书房,长宁的书房除了几个谋士以及自己,一般是不予人随意,周围也有守卫。颜嫣因为机缘巧合,去过书房几次,不过那时不是众人议事,就是与长宁谈话,若说是单独去书房,则没有。是以也多少知书房的摆设,正午时分,正好守卫换班,趁这个空隙,颜嫣见机溜了去。
问话时长宁嘴边勾起一丝笑意,然而那丝笑意,怎么看都令人可怖。颜嫣此时已经平静来,抬不看画,反而盯着长宁,见她看向画卷的目光果然着脉脉深,开说:“是月华公。”
一时又想:坏了,此事千万不能被长宁知!谁知这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问:“你来这里什么?”
长宁从门外走,至案前,一把将颜嫣拉过来搂在怀里。原来,长宁今日朝得早,又有文书要书房拿,刚好看见颜嫣鬼鬼祟祟溜了来,似有不可告人之事,心中疑惑,想要知他来这里什么,才一路跟了来,尾随了密室,到了人图前。
长宁略松开对颜嫣的桎梏,两人稍稍隔开一些,手仍虚搭在颜嫣的腰上,看向颜嫣,淡淡地说:“你知了。”
颜嫣垂帘,低着说:“是,我知了。”这是一个陷阱。他这段时间正为长宁对自己的态度患得患失,三天前便有人传来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