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却没成想没有,莫非河东这次受灾,算不上严重?”
那叹气的官员正打算回答,不料被他人抢过话tou,说:“快别说这些,殿xia旅途劳顿,连shui都还没喝一kou呢,yanxia已经为殿xia备了筵席,不如先用过晚饭,休息一晚,等明天再chu1理公事如何?”那人见长宁连lou不打算吃喝的意思,又说,“便是殿xiashenti康健,有心灾民,有意问询公务,底xia人也不是铁打的shenzi不是?我等已经为殿xia安排好住chu1,若是劳累,立ma可以安顿。”
长宁一想:也不急于一时,这一路上快ma奔驰,家丁侍卫几个,可没受过这样的苦,颜嫣也在其中。于是让她们安顿好底xia人,自己胡乱吃了几kou,忙着问黄河shui患的qing况去了。
她们一行人到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时分,这一忙,到三更才回转。再晚一些,一来与正事无益,二来也不只在这些时日。于是长宁便听底xia人的劝说回来了。
长宁到驿站时,已经是万籁俱静的时候了,诸人差不多都已安歇。为长宁准备的房间里还dian着灯,jin去一看,原来是颜嫣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在等。
长宁惊异地说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睡?”
颜嫣忙起shen迎过来,接过长宁随手脱xia来的外衣,一边说:“天晚了,我让她们都休息了,明天还有事。殿xia还没回来,总的有个人等着。快,shui还re着呢。”
长宁看着颜嫣明显的倦容,就着打的reshui梳洗,说:“可苦了你了。”这位可是在家中就是jiao生惯养的,哪里受过这样的苦?
颜嫣贤惠地说:“这算的了什么?殿xia才是辛苦。今日殿xia去查看公务,shui患的事如何?”
长宁见他懂事,心中huan喜,想起今天看到的qing况,不容乐观。三月时黄河一带连降暴雨,这才决了堤,淹了不少农田以及邻近的几个郡县。若是只是这样,也就罢了,奈何今年最糟糕的是,shui患不仅决堤,还改了dao。众人都束手无策。长宁心里忧叹,到底不愿意让shen边人也烦难,说:“也没什么,会好的。”
颜嫣见长宁虽然嘴里宽wei,面se却着实难看,知dao此事恐怕难zuo,也不便问得太仔细,只一意服侍长宁梳洗。
过了一会儿,长宁梳洗停当,看向屋nei,房间不甚宽敞,只放了一张床。长宁面se狐疑地看向颜嫣,颜嫣见长宁神se,知dao她心里疑惑,于是说:“驿站简陋,没有多余的屋zi,我就睡在外间,殿xia有事,也可以有人照应。”
驿站虽然简陋,也不见得一间屋zi也腾不chu来,长宁知dao他yan巴巴的跟过来,这贴shen服侍的事qing,是定然不会让他人cha手的。他们本是夫妻,铁打的事实,错不了,虽未圆房,现在住在一间房,说chu去也不至于行事不妥。只是他一个正经主zi,倒是gan1了这些小侍的活,不免轻贱。长宁不好说什么,只是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颜嫣抿着嘴笑,神qing比在王府松快多了,见长宁打算歇息了,又问:“殿xia安寝了?”
长宁摇了摇tou,说:“今日事多,有些睡不着,我先读了会儿书吧,你去睡罢,我这里不要人招呼。”
颜嫣笑了起来,说:“这时候油灯费yan,殿xia歇在床上,我给殿xia读一段解闷罢。”
油灯费yan,你读就不费yan了?长宁见他殷勤,也不说破,只安然地斜躺在床上,看着他huan喜地把从府nei带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