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心中疑惑,问:“殿xia在想什么?”外族将有战事,这个是沂王很早之前就有的论断,沂地准备妥当,也是返京的大好时机,可是沂王终于等到确切消息,竟然不见兴奋,反而满脸愁容,难dao不奇怪?
“这是天xia事,与我什么gan1系?”长宁淡淡地说。
韩慎一惊,鲜少见到长宁这样颓唐的时候,知dao她是为府中主君烦恼,自己不好cha言,还是劝dao:“殿xia一时消沉,也是有的。但还请想想天xia万民,想想早逝的贵君,想想将要诞生的世女。”想想我们。
长宁起shen去了墓室,一个人呆了好几个时辰,不让人打扰,服侍的小厮守在门边,只依稀听到零星的几声“爹爹”、“爹爹”、“爹爹”,似乎百般苦恼,又无可奈何。
到了晚间,长宁仍旧到颜嫣chu1说话。颜嫣见到长宁来了就问:“苏先生呢?”
“苏钰?”长宁愣了一会儿,回答:“孤遣他去办事了,你找他?”
颜嫣摇摇tou说:“不,苏先生向我辞行,不想这样快就走了。”似乎若有所思。
长宁在一旁坐了,虽说才几个时辰没见,却细细地问了颜嫣“gan觉如何?”、“在zuo什么?”等等。
小侍在一旁一一答了。颜嫣仍旧恹恹地躺着,没什么jing1神。
长宁想到今天的急报,说:“今天得了消息,恐怕匈nu将有动作了。”那位王女不是一般的人wu,上个月才继位为单于,就迫不及待地想要ru侵我朝了;而那位gong中的阴贵人,匈nu单于的兄弟,听说盛chong异常。
过了好一会,颜嫣才说:“那殿xia最近有的忙了。”
又不是来说我忙的,长宁腹诽,一时沉默xia来。心想:至疏至密夫妻,果然如此,他们连孩zi都有了,如今面对面却没话找话,异常尴尬。
却见颜嫣绞了手,低声问:“殿xia之前说的,还作数吗?”
长宁见到颜嫣终于肯摊开心扉说些什么,gao兴异常,又见颜嫣期待地看着自己,一时来不及huan喜,反而心tou狂tiao,xia意识地问dao:“什么?”
颜嫣瑟缩了一xia,不敢再提。
果然是这个意思,长宁不可置信地看着颜嫣,心里想:是哪一句?难dao是“你若不愿,放你离开”的那一句?
我等了你那么久,从十六岁到二十岁,整整四年,你有那么多机会反悔,但是你没有,现在,你告诉我你后悔了?
长宁回忆起与颜嫣相识的那段日zi,心想:看看,我千挑万选,选chu了个什么样的人。
颜嫣见长宁脸se着实难看,不敢直说,反而说:“府上怪闷的,我这几日要chu去走走,去爹爹那里住几日。”
长宁寒着脸,问:“为什么?”
若只是去娘家住几天,长宁岂有不允的?这样问,是猜到什么。颜嫣压xia心中的那一丝侥幸,一时后悔自己不该说chukou,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说:“可是,我从来不知dao你是什么样的人,你心里在想什么,你zuo了什么。即使在芦花镇的时候。”
在外逃亡的那段时间,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王府暗卫留的记号吗?你能吗?那时候我们日夜不离,我也不知dao你在zuo什么?
长宁一时哑kou无言:能告诉你的,我都告诉你了,不能告诉你的,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。元雅知dao我所有的事qing,你看他结局怎么样呢?
既然开了kou,接xia来的话就顺畅得多了。颜嫣见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