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一定恨死那个抢走我一切的人了。可他没有,他确实有怨怼,但他没恨你,也没恨其他人,你在事业上顺风顺,也是因为他从没跟你争过,不他实力如何,要是他真的跟你争,你还会一路顺利到今天吗?”
“换一种角度去想的话,叶清比你更可怜。你得到的大于失去的,可叶清却是失去的大于得到的,且不说上一辈人怎么样,只看叶清,他曾经拥有过的东西,突然之间,大家告诉他,那不是他的,而是别人的,他是骗、是鸠占鹊巢,那种非人的心理打击,任何人都承受不了。”
邵诗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我非要让他俩订婚?我有那么大本事,一人决定阿清的婚事吗?如果你没,我能包揽这件事?!”
两个人都走了,叶清看了看剩的几人,也默默站起来,往外面走去,紧跟着,叶一弦也站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
邵诗筠的嘴唇抖了抖,但叶清已
“从他的角度来看,他能到这些真的很不容易,尤其你家还有个你妈。我说这些,不是说你还要激他,只是希望你也能看到这几,别被过去蒙蔽了睛。”
叶远寻已经被得没脾气了,他知这些人都是嫌他俩吵,所以才一个接一个的离开,但邵诗筠没那个力见,她快步跑过去,拉住叶清,“你又要去哪儿?了这种事,你还要往外跑?!”
看孙女蹬蹬蹬跑上楼,叶老爷也坐不住了,他一大把年纪,正是享清福的时候,他可不愿意听自己儿和儿媳妇吵架,日是自己过的,可千万别指望他去给谁。
听到这句话,他们还吵得去才怪……
叶一弦瞥了他一,突然想起之前苏绮晶把他揍了一顿,后来跟他解释时说的话。
叶清看了一被抓住的胳膊,伸另一只手,把邵诗筠的手指掰开,慢条斯理:“我就是在家待着也没用啊,既然都没用,那我去哪儿也就无所谓了,妈,扭的瓜不甜,我指的不止尚可可,还有我。”
邵诗筠一愣,她知叶清不喜尚可可,但联姻就是联姻,没人会在乎喜不喜这件事,人生就那么短,稀里糊涂不就过来了吗?
叶老爷悠悠站起来,半伸了个懒腰,然后背着手向电梯走,经过叶远寻和邵诗筠的时候,他还摆了摆手,“不用我不用我,你们继续,吵你们的,我上去睡个午觉。”
“够了!当初是你非要让阿清和尚可可订婚,你明知他们家的况,还是一意孤行,尚可可是什么样你看不来?那孩浑反骨,本不可能受人摆布,退婚就是早晚的事!”
她一直都这么想的,但听到叶清的这句话之后,她突然想起来,叶清也很久没跟她亲近过了,她之前觉得是因为叶一弦,但现在想想,似乎是在她要他和尚可可订婚以后。
叶一弦越发沉默,别人以为他在思考很重要的事,其实他只是在想,要不要把叶清派到海外差几个星期,让他避避风,省的他被邵诗筠成神经衰弱。
神倒比任何人都轻松。
平时他俩吵架,叶雅是唯一会劝架的人,但今天叶雅一直抱着卡卡,只闷听着,现在,她终于听不去了,她倏地站起,一声不吭的跑上楼,本不后面的大人们怎么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