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娆说:“你别急,赶紧更衣跟我一,你就知啦!”
打从母妃被降位之后,他就基本不跟长秋走动了。诚然他清楚那件事是母妃自己的不是,她再怎么样也不该把七哥扔牢里。但是,母妃和母后毕竟斗了这么多年,那一次的事算是让她彻底落败,他为她的儿,实在不知该怎么再与长秋相。
这真的太难了。云离有过从曲明落到京城的经历,始终记得一路上遇到过多少凶险,他能活到今天不过是因为自己运气好遇上了亓官修。
司娆揭开车帘时便见亓官保已经等在了门,她轻松一跃车,亓官保上前一扶:“当心。”
然后他笑来:“但现在能换个地方……事就不一样了。JACK说那个世界对这种事看得很开,司妍也说他们只痛恨明明喜男人却要骗个姑娘来娶的,对敢于直面现实的人大家都很尊敬,这不是很好吗?”
“可是你……”云离神微滞,“你这样要放弃很多东西。你在这边是个皇啊,到了那边就是寻常百姓。如果完全到那边生活,就得自己想办法谋生,可我们在那边又人生地不熟……”
亓官保板脸挑眉:“压不住?你想说我不成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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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娆没在意,一拉他的手就往府里走,亓官保任由她拽着,笑问:“到底什么事?别卖关。”
“腰绦用这个。”司娆挑了条宝蓝的绦递给他,又选了个白玉佩来,“这个佩!”
亓官保撇撇嘴,一语不发地听话上。
两日后,九皇府。
不知怎么面对母后,也不知怎么面对七哥。
“……我没有!”司娆一倾抱住他的胳膊,嬉笑脸,“我想说你年轻俊逸,趁现在穿些挑人的衣服正合适啊,赏心悦目!过些年再穿就不对劲了!”
“想活来总能活的。”亓官修一笑,轻松的神全是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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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你穿这种颜不好看,太重了,你压不住!前阵新的那套月白的很好啊,温雅致!”
是以在那件事刚过去的时候,虽然他们兄弟二人还在正常相,两个人都好像什么都没发
这显然不是往怡宁去的路,亓官保想了想,沿路过去离得最近的应该是皇后的长秋。
“好了好了,我听你的。”亓官保放弃挣扎,反正在类似的问题上,跟她争辩从来赢不了。
亓官保被她说得一雾,只好带着茫然去更衣。他觉得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,不然她完全可以找个人来带话,不必亲自跑一趟,便循着这个思路找正式些的礼服,二人却在礼服的挑选上起了分歧。
他相信亓官修不是会想当然地低估危险的人,是以更加震惊于他会这样的决定。
他从前只知司妍对于妆品颇有见解,后来与司娆熟悉起来才知她对服饰搭光毒辣……所以听她的也不亏就是了,至少近来他母妃对他的穿着很是满意。
然后二人就一了,走了一段之后,亓官保猛地定了脚:“你带我去哪儿?”
次凭什么这样,可我改变不了任何事。”
亓官保取了深蓝的直裾,司娆非让他换套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