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个孟亦,也是时候置了。
“有些事不得不去理。这小伤不要紧。”林勋笑了一,抬手刮了绮罗的鼻,“你在家里好好休息,我很快就回来。到时候,给你个惊喜。”他等了这么久,才等到皇后主动手。而且还是谋害皇孙的罪名,这她应该无话可说了吧?
她的手,轻松地说:“别担心,我没事。”
只不过后来这些药都被列为中的禁药,不能再随便拿来。
即便没有了林勋,也还有东太。这些年,他与太明争暗斗,却多是政治上的手段,并没有使过这样阴毒的招数。恐怕暗中有人误导。但大错已铸成,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应有的代价。
女跪在她旁说:“娘娘,华姑姑没有回来,想必是事了纰漏,您还是想办法……”逃走那两个字,她无论如何都说不。但凭借皇上一直以来对皇后的成见,以及对燕王的偏,只怕……此事燕王和皇上都不会作罢
这时,童玉跑到真宗旁说:“皇上,燕王殿求见。”
林勋摇了摇,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,无声地亲昵:“当时都没有线索,现在更不好查了。一会儿我一趟。”
林勋快步走来,请安之后,直接跪在地上说:“父皇,近日发生了一些事,儿臣需要向您禀报。”
近来枢密使王赞接连被言官弹劾,已然被停职调查,这么大的事,王贤妃居然一动作都没有,恐怕也是没有脸面过来求了吧?趁此机会,肃清王赞的势力,多给一些年轻的朝官机会。
“这伤是当年在西夏打仗的时候留的?到底是什么人的,你没有追查过么?”
真宗皇帝仰躺在寝殿中的龙榻上,认真思考继承人的问题。他知秦王赵霄急功近利,不堪重用,但他没有想到赵霄居然为了一己私利,对自己的兄长痛杀手。
真宗看了看手里两颗林勋送的玉球,严峻的脸缓和了一些。
童玉看了看皇帝的脸,知皇后今天只怕是躲不过去了,就命两名太监去坤和请人。
真宗皇帝示意他说,他便把皇后当年如何陷害绮罗,及至近日的种种,还有令女官谋害绮罗和她腹中胎儿的事一一了来。他说得很慢,怕真宗一反应不过来。真宗果然只抓住了几个重:“你的意思是朱氏并没有死?你们在扬州重遇,她还怀了你的孩。而皇后要边的女官前去杀害她们母?”
“岂有此理!”真宗皇帝拍了几案,对童玉说,“你派几个人去把皇后给朕带来!”
坤和的寝殿里,赵皇后坐在铜镜前梳妆,上漂亮的东珠花冠,又抹了胭脂,仔细看铜镜中的自己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容颜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她已经快要不认识自己。
“是的。那女官华现在就押在殿外,还请父皇为儿臣主。”林勋匍匐在地上。他认祖归宗之后,很快就调查了自己的世,知当年自己的母亲疯掉也十分蹊跷。赵家与当年皇中制药的太医有过的交,所以皇后手中有逍遥散,筋散还有合散的药方并不奇怪。她这些年就是一次次用这些药方来害人的。
……
真宗立刻坐起来:“宣。”
“你都这样了,不好好养伤,还什么?”绮罗皱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