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顿饭,南勋喝了很多的酒,甚至本不是在喝,而是在灌酒。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南勋,幕晨雪除了叹气,竟然有一种无力。
南勋受邀,以探病为由来了别院。看着全无病容的弟弟,多少也能猜他夫妻二人为何会请他来此。
“庆王妃早已对我先为主,就算是你替我说,也不会有所改观。只要她不伤害夫君,我自是不会记仇!”她无法回应南勋的,只能放纵庆王妃所所为。但她也有逆鳞,而南书墨就是她的底线。
“好!”南勋很激弟弟和弟妹的谅解,可也知如果母亲一意孤行,他们早晚会成为仇人。只是那一天绝不是他所愿见的。
送南勋离开,幕晨雪这才和南书墨回去休息。坐在车上的南勋一脸的愁容,今天弟弟请他过府,一定是有什么原因。可弟弟也好,弟妹也好,没有一人提起。他知他们是为了守住这份亲,可不知为什么,他却觉得这份亲好沉重。
“她心里对娘亲的恨,早已蒙蔽了她的双,如今她能想的看的都只是她自己的利益。虽然她嘴上说一切都是为了兄长,可兄长的份早已上了皇谱,本无人可以撼动。她这么不过是想找一个心里平衡罢了!”
同样的幕晨雪也是南书墨的逆鳞,看着一脸歉然的兄长,南书墨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。
夫妻两个聊了一个时辰,南勋这才醒转,好在睡前喝了醒酒汤,虽起来人还有些晕胃不适,可总算是神志清明。
心铺的生意又慢慢的好了起来。
“兄长之前送来的雪参,我还未来得及谢,今儿既然来了别院,不如吃过午饭再回府吧?”有这么一个找茬挑事儿的母亲,有些事就是避无可避的。他们兄弟难得见面,幕晨雪只想让他们放那些不开心的事,好好的喝上几杯。
“弟妹,母亲年纪越大,这也越发的偏激,为人,我除了代母歉,真是无颜再来见你们!”不知从几何时起,南勋和幕晨雪见面,都只是为了说一句“对不起!”除了这些,他们竟已无话可说。
看妻面有异,南书墨忙将她的手拉起,“幕四小的事,都是因我置不当,不是雪妹的错,不要将这些事压在心底,我只想看雪妹开心!”
南书墨给妻倒了杯茶,看着她喝了一,这才接着说,“其实父亲并非只有我和兄长两个儿,只是那些兄弟都未能顺利长大。这其中难保不是她了什么手脚,所以她的心早已堕落,没有了人!”
“夫妻同心,你所为皆因我,我又怎能置事外。不过你放心,我知自己是在为什么而活,不会再钻角尖了!”当初她一时任离府,闹得差儿死在外面,甚至害南兄弟都为她而伤。这样的失误,她绝不会再犯第二次。
“庆王妃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的儿,难她看不来,兄长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吗?”幕晨雪真的想不通,为什么人和人不能和平相。
母亲的固执,心之人的离开,都令他心力交瘁。“
南书墨的话让幕晨雪想起了四儿,当初南书墨也是对四儿一个孩了黑手,不过当时幕晨雪选择了沉默,如今这件事虽被她压在了心底,可终究成为了一刺。好在没有因为此事而影响了他们夫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