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说什么?”庆王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庶。庆王妃之事已然过去,庶却选择此时离开,令他实难接受。
南勋对此并不意外,弟弟隐忍这么多年,为的不过是留在府中伺机报仇,如今大仇得报,他自然不会再留来。所以他并未加以劝说。
“京城?”幕晨雪没有去过京城,只是偶而会听南书墨提起。其实南书墨也没在京城生活过,只是在年幼的时候,兄长册封郡王爷时,跟着父亲回去过,可那时他年纪还小,所以记忆有些模糊。
“离开王府,风大哥打算到哪里安家?”在幕晨雪看来,有亲人有人相伴的地方才是家,所以无论南书墨要去哪里,她都无所谓。
没有先开。还是庆王爷先叹了气,看了两个儿一,“勋儿既然已经回来了,以后王府的事就都交给你来吧!为父近来不好,神不济是时候好好歇歇了!”
“是啊,去京城,雪妹可喜?”他是想去京城,可绝对不会
“我想去京城!”南书墨觉得以他和幕晨雪的经商之才,回京城发展空间会更大一些。
南书墨一轻松的回到雪梅居,“雪妹,我已经和父亲说起离府之事,虽说父亲并没有上应允,可我相信他终会答应的!”拉过妻的手,南书墨有些憧憬起以后的日。
看着儿退书房,庆王爷这才了紧皱的眉。“父亲,二弟这些年所受的苦,都因母亲而起,如果二弟执意离开,父亲不如就成全了他吧!”南勋也不愿南书墨离开,这样他就更没有机会见到幕晨雪了。可是为了母亲,他也不能将人留来。至少二弟离开后,他可以劝父亲放仇恨,也许将来还有机会接母亲回府。
“至于王府的产业财富,儿一样都不要,只愿带着妻的嫁妆离开!”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外经商,而且妻幕晨雪,又是个经商的好手,如今若论他夫妻手中的财富,未必少于庆王府。
又转看向庶,“书墨的即已好全了,也帮着你兄长掌府务吧!”庆王爷的话音刚落,南书墨却从坐位上站了起来,“父亲!”给父亲行了一礼,这才接着说,“儿无能,无力帮扶兄长,儿想带着妻离开王府,还请父亲恩准!”
“让为父再想想吧!”嫡为何会说这些,庆王爷还是明白的,并不是因为憎恨,而是在为庆王妃着想。可是他比嫡看的明白,如果庆王妃要想保住命,就绝对不能回府。只有留在别院,她才能活去。
“你,你!”庆王爷不知还可以说些什么,虽然对不起儿的是庆王妃,可他的不作为,同样也是帮凶,而且他为王爷,却无力为最之人报仇。又看了一嫡,因为庆王妃的关系,两个儿就算是彼此都很在乎这份兄弟,可覆难收破镜难圆,他们终究回不到过往了。
“这里虽是生我养我之所在,可也是伤我害我最深的地方,每每呆在王府,都让我想起冤死的娘亲,所以儿不愿留,还请父亲成全!”南书墨给庆王爷跪磕了一个响,算是还了他的生养之恩。
“嗨!你之所请,为父还要再想想,你先回去吧!”庆王爷心里对风侧妃的愧疚,让他没有办法一答应儿的请求。他想还债,可儿如果离开他的边,他还怎么还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