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自己不愿去相信一切是真的,可越听二儿媳讲话,越觉得这一切愈发的真实。他就算掩耳盗铃,只怕也已不能。
“嗯?!”幕晨雪虽然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惊世之才,可对自己看过的事qing,注意到的细节,还是有些印象的。
“还有就是皇后的态度,就算皇后是皇上的继室,两人没有什么ganqing,可今天在儿媳去皇后的寝gong请安时,发现皇后虽面有凄容,可yan神清亮,并未见一丝愁光。脸上虽未见容光焕发,可寝殿之中却无一丝药气,未见一丝素洁。如果皇后日夜侍疾在皇上shen边,shen上怎么可能连一丝的药气都没有?”
幕晨雪又想了一xia,觉得这一dian好像推理的并不完全准确,想了一xia,连忙补充,“不过皇后也可能沐浴更衣过,或是命人dian香散味也说不定。儿媳有些说不准?”
父zi三人gen本没去想幕晨雪最后补充的这一句,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,那么皇后的娘家与肃王有关,而皇上若是和皇后连手,那很可能是想借此机会废掉太zi,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。
看着三人一时都陷ru了沉思,幕晨雪也不敢打扰,拿起一旁的茶杯,轻轻的喝了一kou。静静的等着三人从沉思中醒来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南gong书墨,“雪妹,除了这些,你可还看chu什么?”
“没有了,我也是在看chu皇上yan神有异,这才回想起了这些,如果一开始就知dao的话,也许我会观察的再仔细一些,可惜我知dao的太晚了只怕错过了很多的疑dian!”如果幕晨雪是先见到皇上,那么她也许真的会从皇后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,可惜她是先见到了皇后,那个时候的她,只求无过,哪还会注意这些。
她虽然这么说,可庆王爷三人却不这么想,比起被蒙在鼓里的三人,幕晨雪知dao的已经够多了。
“看来皇上这次是要重立太zi,这才急着召我等回gong,想来是要为新太zi铺路,也是想借机震慑这些诸侯亲王,以及朝中大臣!”庆王爷虽然最吃惊,可看的也最通透。
“父亲,太zi可有暴行暴政?”幕晨雪心中还是有些事qing不解。所以这才有此一问。
“这倒没有,太zi虽ai财,也会使些手段从hubu敛财,可是并没有施行过什么暴行暴政,甚至南方shui患,北方旱灾,太zi代天巡视时还自己捐了不少的财wu,颇得朝中文臣支持。想来就算是将来登基,虽算不得仁君,可也不会是个暴君。”庆王爷对太zi的评价来自于他在京城的消息网。
南gong勋所知dao的也差不多是这样,可他还是不太赞同父亲所言,“太zi虽算不得暴君,可要想江山永固,百业兴旺,依太zi的xingqing,是zuo不到的。而且一旦太zi登上那个位置,说不定他的心xing也会有所改变,单看他对庆王府的作法,就可见一般!”
南gong书墨同意兄长的看法,太zi绝对不是什么好人。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私yu而为万民所想。
“如果太zi在皇上的yan中,留xia的印象和父亲相同,那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的废立太zi,这样容易动摇国本?”幕晨雪觉得这有些说不通,又看向南gong勋,“兄长可了解肃王为人?”
“肃王战场征战,zuo事杀伐果决,倒是难得一见的人才,而且他军功显赫,不论是边疆的将军,还是守城的将士,当年多是他手xia的猛将!”南gong勋看着幕晨雪,他一xiazi明白幕晨雪为什么问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