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本账是新开的几间铺面的,佟江昨天就送过来了,这些日忙都没来得及细看,不衬着这会儿先拢好了,不知等会不会又有别的事而耽搁了!
宝如将刚沏好的茶放在桌案上,看着埋首于账册中的少夫人,很是心疼,“少夫人,您都看了二个时辰了,先喝茶歇一歇吧!”
“等事得以解决再说吧!若是为父被立为储君,那自然是要接你母亲来京。可若是宣王或是景王立储,介时皇上百年之后,我们父仍是要回到封地的!”为了庶,庆王爷本不接庆王妃京的。可为了嫡,庆王妃迟早是要京的。不过这些事还要从长计议,所以庆王爷并没有立刻就答应嫡所请。
“是,儿明天就派人将银票送去。父亲,您看是否接母亲来京?”南勋一直都想将母亲接京,哪怕是不住在庆王府,独留母亲一人在幽州,他心里隐隐会有些不安。
南勋想了一,觉得几个月后也许事就有了定论,到时再说也不算迟。心中有了定数,又和父亲商量了一别的事,这才起离府去镇国公府。
“为父早在二日之前,已派人通知了岳父家,此事人证竟然是宣王府的一位幕僚,只怕这件事是宣王暗中算计,意在挑起庆王府和景王府相争。还好为父没有冲动到为其面,不然必会影响为父在皇上心中的形象,中了宣王的计!”庆王爷一想到今日早朝时的景,就有些后怕,宣王竟然如此阴毒。
“父亲,外公一家如今早不复当年之势,儿想为母亲尽份孝心,送些银过去!至于小舅父的事,就暂时不要告诉母亲了,免得她听了心里难受!”庆王妃被留在幽州,就算是知了,也只能白白担心。
“此事父亲拿主意就好!”南勋也知这事,只怕已成了死案,就算是他想帮也是帮不了的。与其这样,不如放手,至少为父亲搏了一个忠义贤名。
“也好,你外公经此一事,怕是不会再留在京城,而是带着家人返乡安居。就送去二万两的银,别的就不用送了,路上托运不便!”二万两对于现在的庆王府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。毕竟这些日,为了能和宣王、景王抗衡,庆王府花银如。如果不是南勋尚算经于商,又有南书墨暗中相助,只怕如今的庆王府连二万两也是拿不的。
幕晨雪这些日一直在忙着铺面的里的事,除了京中的铺面、京郊的田庄,她还在往幽州去的路上,寻了几座县城开了茶楼和心铺。因为“听语茶楼”和“一品心铺”早已名动京城,所以这些铺面虽是新开张,却是日升月恒财源广。
事过后第三天,幕晨雪再次来到庆王府,早在来王府之前,幕晨雪就已从夫君那里听到了消息,这件事被吏尚书一旨奏折告到了皇上那里,又有景王面力,最后皇上直接旨判了斩立决,五日后行刑。
“这件事即然由皇上旨,我们对你外公家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!”至从皇上旨后,老尚书一家再没派人登王府的门,可见是已心灰意冷,再不报任何希望了。
关键之。这事为父会派人细查,但可行太小,只怕最后仍要一命抵一命!”庆王爷不能不顾律法,可为了嫡的面,也不能全然不。
☆、第三百零八章,解相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