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房先生灰溜溜的走了。掌柜的却哪里肯依,若不是被宝如不知打哪儿寻了块破布,堵住了嘴,连一声都叫不就被送了庆王府交给了郡王爷。
“宝如,派人将这掌柜的和这账送去给郡王爷,抄了他的家,收缴上来的银作为货款补到账上!”幕晨雪又看了一账房,“虽说你是依命行事,可你忘了重要的一,谁才是你的东家。这铺是庆王府的,你却听命于一个才,这就是你最大的错。不过念在你自己并没有贪墨的份儿上,收拾东西自己离开吧!”
“本夫人念在你们受了多年的委屈,对于过去的事,可以即往不究。不过,既然你们这些年也没闲着,私里赚足了银两,那王府亏欠你们的月钱,我看就不用补了吧?”
吓得二人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狗咬狗一嘴的!”宝如不屑的哼了一句,这些人若是放在她手,早就死了八回了。也就是二少夫人脾气好,还容他们解释。
“放过你们的不是本夫人,而是郡王爷,只不过郡王爷事忙,这才请了本夫人来料理此事。你们要是想谢,以后就要更加的尽心尽力事!”这铺不是幕晨雪的,所以她不指着这些人对她尽忠。
“董师傅,你带着徒弟,三天之,将这铺面里的家,半价全理掉。然后将本夫人这些日在你们那里订制的家全都搬来,至于你们收的订银,先记在账上作为料的钱,至于那些还没有好的家,你们还要抓紧时间!”
“以前王府里没有主事之人,你们受了委屈,想办法为自己谋条生路,这也无可厚非。可庆王爷京已有近一年的时间,郡王爷也不是没有来巡过铺面,为何你们仍隐瞒不报,由着此等恶欺上瞒。你们可知,你们知不报,律与掌柜的同罪!”
“至于这铺以后要如何经营,我这里有新的章程,你
“三位师傅!”幕晨雪光扫来,三人也跟着跪扣在了地上,他们当然知,作为庆王府的才,私里接活儿,就是背叛了主,吓得满的冷汗,不停的磕。
是人都想活,没有人一心求死,所以庆王府的几位主事之人没有京,店铺被恶把持,幕晨雪可以理解三位师傅的作为。可她们京已有近一年光景,这些人竟然还闷只顾着自己发私财,罪同叛主不可轻恕。
“是,是!”三人不停的。
“不是,不是小的,二夫人明鉴啊!这都是掌柜的小的的,不关小人的事啊!”账房不过是照掌柜的吩咐了假账,而他自己并没有贪到一两的银,如今却被人拉来垫背,自然恨及了掌柜。
“小的该死,小的也不知是哪里了问题!一定是账房先生贪了几位师傅的月钱,还了假账,请二少夫人不要冤枉了小的!”掌柜的仗着自己是庆王妃的陪嫁,而账房不过是郡王爷从外面请回来的,东窗事发自然要拉他垫背。
“这是自然,二少夫人能饶小的们一命,小的们激不尽!”三位师傅这才松了气,忙磕谢恩。
“小的们背叛了主,是该惩,是该罚。可小的们受了掌柜的这些年的气,一时气不过,这才背叛了主,还请二少夫人从轻发落,让小的们有机会为自己赎罪!”几个人争抢着表忠心,对自己所犯之事倒是未有半句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