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可能。王妃您醒醒。您上的药呢,这些大夫治不好您,您自己一定有办法的!”宝如不顾一切的扑在王妃的上,上翻找起来,王妃上应该还有一颗保命的丹药。她每日跟在王妃边,王妃吃了几颗药,还剩几颗药,她都是数着的。
一句,那和着血泪的痛苦,就像是一个个画面一样历历在目,扎得南书墨心如刀绞般的难受。这一刻的南书墨看不见周围的将士,也听不到宝如的痛哭,里心里都只有躺在他怀中已经不醒人世的妻。
“快去请大夫去中军大帐!”程老将军朝边的传令兵喊了一句,这才走到城阳王的边,轻轻的拍了拍王爷的肩,“王爷,还是先扶王妃大账,请大夫为王妃医治吧!”
他就是个十足的混,南书墨自责不已。周围所有的将士都在为这个的女人而震惊,甚至看着王妃晕倒,都不知所措起来。还是程老将军最先反应了过来。
宝如就像没看到失声痛哭的王爷,王妃上的药没有了,可还有药箱,她几步冲到一旁,将药箱打开,一瓶一瓶的翻找起来,“没有,怎么会没有了,应该还有的。不会没有了!”
“好!”南书墨这才从自悔中清醒过来,也不再骑,而是抱着妻,一步步的朝中军大账走去。所有的将士都紧闭着嘴,静静的跟在后面。在他们心中,战场是属于男人的,女人只在家里生娃绣花。
当初的承诺,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。他承诺过会给妻幸福,可到来却是自己伤她最深。他承诺过带她看尽世间风景,可到来却是让她饱经风霜,刚刚产就为寻他而孤犯险。
王妃随的药箱翻找完,宝如又去翻找自己的药箱。这些药箱都是临京的时候,王妃自己准备的。宝如相信里面一定有可以医治王妃的丹药。果然当打开自己的药箱时,宝如看到
药,宝如说的药,别人不知,可他却是知的。早在他和妻见面的时候,妻就将她上的药喂给了他。他当时只是笑着吞了去,却不想那药是妻用来保命的。
“怎么会没有,药呢,王妃的药哪里去了?”看着宝如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叫着。南书墨却如木般呆站在了那里。
“王爷,小人不过是随军的一名大夫,医术有限,您还是另请明吧!”这大夫哪不敢再说一遍,就算他有通天的医术,也不敢再为城阳王妃看诊。刚才他已把过脉,城阳王妃分明已耗尽了气力,又因失血过多,能撑到此时,已属奇迹。别说是救,就是开药,他都不敢。以城阳王妃现在的,只怕一碗汤药去,人就跟着去了。
南书墨抓着大夫的手,差儿将大夫的一只手生生给断,“你说什么!再说一遍!”
又是他,为什么总是他在伤害着妻。“雪妹!”南书墨再也忍不住了,大声哭倒在妻的床前。
翻了半天,总算在王妃的衣襟里翻一只小瓷瓶,可打开一倒,瓶竟然是空的。
而城阳王妃为城阳王所的这些,就算是连他们这些男人,都未必能得到。所以这些人心甘愿的跟在城阳王的后面,为的不过是给城阳王妃祈福,希望这个的女人能够化险为夷,好好的活来。
大夫很快就赶来了大帐,可把过脉后,却只给了四个字“油尽灯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