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姝也不知说什么好了，这本就是将永远存在于她和程燃之间的问题。见冯玉华看着落地窗外神，她只能说：“那我以后……尽量少现在你面前？”

原来这就是她选择退让的原因。

方姝依旧觉得整个人都好似轻飘飘地踩在云朵上，太不真实，也太不踏实了。

方姝迟疑着，伸手握了握冯玉华放在桌上的那只手，本意是想安她，但见她抬看自己时，又默默地收了回来。

没办法，平时被她刺儿怕了，惯使然。

这是说她心太大的意思吗？其实以前被她的话刺到，她也难过的啊……

这次可不是第六了，是实实在在地抓了个现行。

们俩都那样在意你。”

“妈。”方姝急忙打断她，“我和程燃现在住的地方离他公司近，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，很方便。”

方姝是真的惊到了，话题是怎么从试着接受她，一跨越到要孩上的？

她沉片刻，说：“妈，我对程燃是真心的。”

方姝虽然没有当母亲的经验，但她却能读懂冯玉华中的无奈，母的表现方式有千百种，但初衷都是为了女，而且程燃那番话，其实也是拿准了冯玉华在意他。

方姝：“……”

只是在街边拦车时，却看到了意外的一幕——程燃竟和秦可歆一同从旁边的咖啡馆里走来。

那两人在门又说了几句话，程燃因为是背对着方姝的，所以方姝看不到

“……”冯玉华咳了一声，将那阵不自在给忽略了，“我也不是真的讨厌你，与其说讨厌，只是害怕见到吧。”

冯玉华退休前任职于本地一所本科院校，在学校就以严厉闻名，这会儿训斥起人来也是：“从前你们都只是为了瞳瞳就算了，可现在既然心里都有对方，那就该考虑生孩的事儿。瞳瞳在家不方便的话，就一块搬回来，到时候让她和我睡，你们专心——”

冯玉华笑了，“我知，你当年追他的事，我也略有耳闻。”

方姝松了气，看样以后冯玉华不会再为难自己了，但是程峥嵘的生大军里貌似又加了一员有力将……

方姝一哂，忙低喝了咖啡。这母俩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聊天啊！

冯玉华愣了，没忍住笑声来，“罢了罢了，看样，和你置气也只有自己伤的份。”

“以前我心里确实不舒服，格决定命运，哪怕知一切都是程曦自己造成的，可我——”冯玉华摇了摇，“每次见了你，总是忍不住想起她。”

方姝撇了撇嘴，往自己咖啡里又加了。冯玉华见状上教育：“别吃那么甜，瞳瞳会学你。而且少喝咖啡，年纪不小了，是该考虑要孩了。”

冯玉华待会还有活动，和一群老妹约了打牌，于是方姝拒绝了她顺路送她们回家的邀约，自己带着瞳瞳打车离开。

冯玉华后面的“造人”两个字，生生被咽了回去，“那你们也得多心，有了孩之后，只会更稳固。”

孩、孩？

这一天虽然过得胆战心惊的，但总的来说，方姝心最大的那块大石总算落地了。本以为他和程燃之间最大的阻碍就是冯玉华，真没想到会这样就解决掉？

程燃讲话套路那么深，其实是遗传了冯玉华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