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说了，可歆上次找她是迫不得已，那毕竟是她的父亲，在她的角度没错什么。”向在扬一直理解程燃对方姝的保护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，如果程燃再伤害秦可歆，他也不是那么好说话

方姝没说话，秦可歆：“如果可以，我希望我们不要成为敌人。”

接来的话秦可歆说的十分艰难，即使与她无关，为女人也同样觉得秦思铭的实在太过分，“后来因为有了我，我妈他结婚，所以爸爸就――”

“怎么，因为太相像，不确定秦大女是不是将你当成了替，所以不舒服？”

程燃直接上脚踢了林逸笙一，“为心理医生，不懂察言观？瞳瞳都比你机灵。”

“我要是你，就任由他病态去，到时候不得不找你就医的时候，就可以成功挖他各种秘密，到时候还不得任由你搓圆扁。”

“我这的服务设施很完善，要是有事，只要一铃服务生上就会现。”向在扬也打消他的疑虑。

“察言观那是对待病人，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在聊天嘛，就应该推心置腹才对！”林逸笙继续追问向在扬，“诶，她去哪了，你没邀请她一起？”

秦可歆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，“我也是刚知这些，虽然不能改变什么，但我觉得很对不起你。”

“我知了。”方姝紧攥着拳，眶渐渐红了，原来她妈曾经经历过这样的背叛，可她竟然从没在他们面前提过。

向在扬哼笑一声。

林逸笙瞪着看向在扬，不得不佩服地竖起大拇指，“我们这群人里，果然也只有你能和他匹敌，老实说，你和他像的还不只一星半。”

程燃被林逸笙拖住，总算重新坐了回去，但目光时不时就朝包厢门看，一副心神不宁的样。

直到晚餐开始，方姝和瞳瞳还没回来，程燃看了时间，已经站起打算去找两人。

程燃也皱眉看了向在扬，只听向在扬说：“她和我妹一起，不知――”

程燃居临地望着他，意有所指：“我也希望这次依然没那么巧。”

想来她妈一辈活得实在太艰难了。

“是爸爸抛弃了你妈妈。”秦可歆抿了抿唇，“他们很早就在一起了，后来爸瞒着她和我妈来往，还有了我。对，在你妈妈怀着你的时候同时有了我。”

话音未落，程燃已经倏地站了起来。即使他什么都没说，向在扬也猜到了他的担忧，迟疑：“……应该没那么巧就遇到方姝。”

林逸笙对向在扬摊了摊手，“看见没，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还像个正常人，在一起之后，简直像个偏执狂。”

程燃：“她有低血糖。”

程燃稍稍安静了，竟盯着向在扬问：“服务生都是女的？”

方姝抬看她，秦可歆勉挤一个笑容，“为妹妹，我希望你和程燃好好的，但我也不希望他用这样错误的方式去你。告诉你这些，只是希望你看到一个更真实的程燃，这对你才公平。”

向在扬没吭声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，目光随着杯中的暗红闪动不明。

“……”向在扬有些不想理这臭小了。

说。

林逸笙一把住他肩膀，“那么大的人了，难她还会走丢，你能不能稍微不那么重轻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