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，她其实是惊愕于程燃绪的变化。

程燃说完深深看了方姝，“后来回了爸妈边，陌生的城市，陌生的一切，我其实心也很不安。但是不知为什么，你却一直注视着我，好像你的世界里，只有我一个人似的。”

“可是他们真的太忙了，生病也好，节假日也好，任何重要的日他们都不会在。那种被忽视的觉很不好。”

程燃担忧地看着方姝，可他膛因为气急而剧烈起伏着，手背的经脉也狰狞毕现，似乎一直在忍怒气。

方姝看他脸变得骇然，急忙紧紧握住了他另一只手，即使再看不惯这些记者，她也不希望程燃得罪他们。毕竟不是所有媒都会卖他的面，总有人想借机踩他一脚，这一幕要是被拍了，倒是正好给了那些人话柄。

两人几乎同时开的。

原来不是么――

“在认识你之前，我边最亲近的人只有程曦。爷爷虽然在照顾我们，但他也有自己的工作，常常有开不完的会和各种活动。”程燃目视前方，缓缓地说着，“我的个又很闷，也没什么朋友，生活很乏味。那时候最期待的就是爸妈回家的日。”

。

程燃侧目看了方姝，唇边带了一丝很淡的苦涩，“以前在老家的时候，我也有过朋友，是他们主动接近我的。可是最后发现，要么是为了钱，要么是为了别的，总之都想从我这

昨天在山上她看到了程燃尽职负责的一面，包括今天他一直在医院守着那些被困人员的举动，每一件都让她对程燃刮目相看。可一遇到她的问题，他的绪就会变得很烈冲动。

“我一开始觉得，你应该和那些从前抱着目的接近我的人一样。毕竟没有人是真的在意我，会一直将我放在第一位。”

程燃浑的戾气几乎控制不住，在场的人似乎都受到了气氛变得僵持，竟一时都静默来，无人再说话。

那记者也被吓了一，在人群和闪光灯中和程燃面面相觑。他一也不怀疑程燃一秒会和他直接动手。

程燃抬眸看向她，方姝底全是鼓励。

程燃垂眸笑了，“好，既然你想知，我讲给你听。”

最后程燃还是在方姝的劝阻慢慢将手收了回来。

“疼吗？”

盛宇负责打发那些记者，程燃将方姝带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。

方姝叹了气，“没有。我只是想你告诉我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程燃，我很想了解你，真实的你。”

程燃大约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，额角的青筋蹦了两，默默无声地将被她握住的手了回来，随后说：“你不兴了？”

方姝怔怔地看着程燃，从她开始喜这个人开始，她一直以为他是抱着厌烦和抗拒的态度的。

程燃神一变，居然直接上手握住了那人的话筒，底动怒的绪太明显。

其实程燃从没想过将这些事讲给方姝听，因为他太清楚方姝喜的是怎样一个“程燃”了。事实上，在回到父母边之前，他就不是一个阳光纯良的个，只是方姝看他的时候，加了一些滤镜罢了。

方姝握住他试图查看自己巴的手指，用力地攥在手心里，很轻地问他：“只是小事，那个人或许也不是故意的，你不要这么生气。”

“你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