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另一只手抓住刘公又要挥过来的拳:“请你走。”
“你放开她。”刘说,伸手又是一拳。
“算了吧,程家阳。”我说,“那不是我的地方。”
主任见了我,并没有好脸。
他看着我。
“不。”他恶狠狠地说。
假期结束的第一天午,系主任王教授让我去办公室找他。我以为是要布置我参加全国法语演讲比赛的事,将写好的稿一并带了去找他。
这个男人对我的好,是让人动的,可我越来越多地到来自他的压力。
他脸苍白,唯有血,怵目惊心。
家阳的腹。我到他把我的胳膊我的更紧,可是吃痛却不得不弓了去。
“请你走。”
未待我选择好一个合适的时间,另一件事突然发生。我终遭重创。
我站起来,慢慢离开。
我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。
我正寻思发生了什么,他们将一张传真摆在我的面前。
五一节的假期里,我着烟,想明白了很多事。
我知,我们应该长谈一回,但我要选择一个好的时机,我要把事跟程家阳说清楚。
“好了,请你放手。”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而我的手还被他紧紧攥着。
不过此人要害我,却没有杀手。
“请离开。”
我看到脚浅绿的塑胶跑上,有程家阳的血。
这人唯恐天不乱,我突然觉得好笑,我这是招谁惹谁?为什么不得过安生的日?
程家阳一手难敌两拳,脸上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记,角绽开,鲜血,混着雨,在脸上。可他攥着我,毫不放松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
“回去。”
刘了一自己的鼻,中的血吐在地上。他上了车,发动的时候,又摇车窗看看我和我边的程家阳:“飞飞,你看看他的这副样,不如再考虑考虑我的建议。”
我蹲来,看着他的脸。
“去哪儿?”
现在滂沱的大雨中,只有我和程家阳。我到自己衣服湿透,心冰凉。
我坐在沙发上,辅导员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对我说:“乔菲,你坐这里。”
主任说:“当然我们也不会信一面之词,不过乔菲
去了之后发现,辅导员也在。
我到他的手渐渐松开。
这人本来就不会打架,一只手对抗刘公,吃亏成这个样,还这么顽固。
我说:“你想怎么样?”
主任说:“乔菲,我一直觉得你是好学生......”
就要离开场了,我听见后传来程家阳沙哑的喊声:“乔菲!”
只发传真,没有真凭实据,足够我名誉扫地,却不至于被学校除名。
“以后还有时间。今天,太慌乱了,咱们都一样。你看,这还在我的学校里啊,你怎样瞧不起我,也请在这里给我留一些面。我还要在这里待上一年。”
我的那只胳膊终于获得自由,看一看,上面是被他来的血红的印。
刘公疾驰而去。车后面,雨花纷飞。
二号的黑字符,清楚地介绍了我在前一年在夜总会“倾城”当坐台小的行径。言辞犀利,语势压人,以一句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”结尾,是谁这么恨我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