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你怎么后来还要去非洲?”
这些话,你的原来的那个未婚妻都跟我讲过了,我都懒得回答了,最后不耐烦了,我就对她说:就这样吧。我知了,不过,我不能。”
“我说我好象看到你了似的。”
她说:“你猜这次我是陪同谁去了广州?”
我被我父亲打,我面对他们斗争,我觉得游刃有余,我不以为苦,反以为乐。可是,一旦这些东西加诸在乔菲上,我对他们就多了许多的怨恨,而另一方面,又对乔菲的心不确定,她会跟我一样吗?
她瞟我一:“你当时都那样了,我能不去嘛。”
“恩。”
“还说过话?”
“真的?”我坐起来看她,“我还以为是我梦呢,我怎么掐自己都不疼呢?”
“我是他们儿,我是你老公,你说我怎么总能猜到?哼,分而制之,是他们的惯用伎俩了。她跟你说什么?”我问。
她看我,很平静,很定:“家阳,我不会跟你分开的。我们太不容易了。”
“你见过小华?”
“你是看到我了,还我要‘一句痛快话’呢。”
她是优雅漂亮的女人,力充沛,长于攻心,拍拍我的肩膀:“不过,我喜自私的人,多为自己考虑,更直接,更好商量。所以,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,“乔菲,你开个价吧。怎样能放过我儿。”
“怎么总能猜到?”
她脱靴:“真没创意。
我呵呵笑。菲也笑起来。
,用我打着绷带的胳膊搂她。
家阳的妈妈对我掌握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么一况,在语重心长又绵里藏针的历数我种种的劣迹之后,用一句话还是戳到我的心上。
乔菲洗了澡,躺在床上休息,我躺在她呼呼的肚上,嗅着她上温香甜的息,可舒服了。
菲站起来,给自己倒了喝,不在乎的表:“四个字就能概括:威利诱。告诉我不许跟你在一起,用了一句话,我印象很深:乔菲,你悬崖勒还来得及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有笑容,“当然了,也不忘提醒我,我的,家世,我从前的那些勾当。”
“你去医院了?”
我想一想:“不如,您开个价吧。您看看,家阳他值多少钱。”
“乔菲,你家阳,不过,你自己问一问自己,能给家阳一个完整的家吗?你能给他小孩吗?这么残缺的家庭,其实只是建立在你一个人的满足基础上的,对不对?所以,你还是自私的,不用否认。”
夕阳的光从窗外投在我们上,我但觉从此后人生无忧。
我想一想:“我妈。”
她伸手的搂我的脖:“不要了,正好这段时间,你好好的休息一啊。”
她还在笑,语气轻松,我笑不来。
“你当然不疼了。你掐到的是我。”
女人瞪着我,我说:“算了,到这里吧,我给您的时间也够多的了。我跟家阳,我们不会分开。”
我过去亲吻她,被她挡开:“不行,你有碘酒味。”
乔菲
“那我吃块香糖吧。”
“失火之后,我去医院看你,被她撞见了,就教训我来着。”
我尽快解决战斗